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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寒還是扣著青年白皙的手腕,以防魔氣只是狡詐的隱匿起來,想要趁其不備一舉把這個修補天裂的希望給斷送掉。
「身體可有不適?」
「沒有。」
宮徵羽老實的搖搖頭,我是魔尊四個字醞釀到嘴邊,換上了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師尊忘了,我可是魔尊啊~」
顧清寒只是微微愣了愣,見對方嬉皮笑臉,微微呵道:「胡言。」
宮徵羽聳了聳肩,心道果然是這樣。
我可是都老實告訴你了,是你自己不信我的。
反正也快得到私自下山的許可了。
宮徵羽便不在是不是魔尊這件事情上過分糾纏,乾脆順應了自己先前胡謅的身世,隨意想了一個藉口,用乖巧的模樣說道:「其實我家祖上的血脈與常人不同,每隔一代的子女身體會像一個巨大的黑洞,吞噬一些不好的東西,先前被仇家追殺,他想讓我幫他把體內阻塞經脈的東西帶走,但我抵死不從,所以才被他挖了靈根扔進湖裡的。」
「你是說,你可以吸走別人身上的雜質!」離塵美眸瞪大,聽見這話又走了回來,再度上下觀察。
修真界古籍中曾有記載,最好的爐鼎莫過於水靈根,而水靈根中,難得一遇的是擁有純淨之力的水靈根。那是近乎一種傳說的存在,傳說與有純淨之力的水靈根雙修,不僅能提高修為,還能從根源上解決修行之事——直接提升靈根的純淨度。
顧清寒自然也想到了這一記載,眸色暗了暗。
只是心中尚存一些疑慮:古籍上所記載的這些,得在雙修中才能發生,怎麼宮徵羽站在那裡,就有魔氣朝他身上撲?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這果然是始祖送來,讓他雙修的絕佳爐鼎。
男人閉了閉眼,臉上升起不自然的燙意,又立刻被他用冰系術法壓了下去。
宮徵羽坦然道:「對啊,我總不能真的是魔尊吧。」
離塵沉默了一瞬,隨後對顧清寒輕輕喚道:「師兄……」
「我知道。」顧清寒垂了垂眸。
「知道什麼?」宮徵羽又不懂了,修真界的人怎麼老是喜歡打啞謎。
離塵輕笑道:「知道多疼你一些,可別叫人欺負了去。」
碧血宗。
一隻渾身紫黑,長滿鬃毛,只有初生嬰兒大小的怪物飛快的穿梭過花園,直直的衝進了議事的大廳。
這東西便是抓傷赫連慕修的魔物。
魔物的智力低下,不會言語,見到議事廳裡熟悉的人,便用畸形的手扯住他的衣擺,吱哇亂叫了一通。
「它說什麼?」碧血宗的宗主謝問天急切的問道。
謝無極嗤鼻道:「我們上次想殺的赫連慕修,突然痊癒了。」
謝無極是謝問天的兒子,五年前因為體內覺醒了魔蛟血脈,修魔事半功倍,讓十大魔宗之一的碧血宗如今已經是預設的魔宗之首。
因而他雖然還是少宗主,話語權卻是不落老宗主的,老宗主也樂的聽自己這個肅殺果斷的兒子的話。
體內的魔蛟血脈也讓他便成了唯一一個可以和魔物溝通的人。
謝無極把魔物抱了起來,問道:「怎麼痊癒的?是不是顧清寒治的?」
魔物又吱哇亂叫了一通。
謝問天眼巴巴的等著自己兒子給他翻譯。
謝無極卻愣了愣,磁性的聲音懷疑道:「有個比他還厲害的東西,讓魔氣害怕的跑了?」
謝問天激動:「難道是有大魔老祖現世!」
謝無極無情的給自家老爹潑了盆冷水:「顧清寒自命清高,不可能會和魔族為伍。」
「御虛秘境快開了吧,這幾天把話放出去,魔宗少宗主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