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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情人還有情！

&ldo;你的老情人是誰？&rdo;我問了一句。

&ldo;是一個和你一樣的傻女人！&rdo;

他邊吻我，邊在我耳邊說道。

說她的老情人傻就說吧，幹嘛還非要扯上我？

難道他一直就喜歡這種傻女人？

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做完了以後，我心跳很快，也可能因為下面剛塞了那個栓劑，覺得身體上多了個東西，不得勁兒，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他大概也睡不著，就是抱著我。

我拿出胎心儀來測孩子的胎心，大概一分鐘八九十次吧。

&ldo;孩子的胎心跳得這麼快？&rdo;他問了一句。

&ldo;嗯，小孩子都這樣！&rdo;我說。

他趴到我的肚子上聽，我說，&ldo;他現在這麼小，你什麼都聽不到。&rdo;

我不相信這種常識他不知道，因為他緊緊地抱著我，頭在我的胸部拱著。

&ldo;他說想早出來！&rdo;

我心想，你編笑話也不會編啊，&ldo;他那麼早出來幹什麼？在媽媽肚子裡多安全，媽媽也不用天天擔心他吃什麼，會不會凍著。&rdo;

傅南衡的位置比我的位置要低很多，此刻的我，撫摸著他的頭。

&ldo;他出來了，才好幹我們的事！&rdo;

我愣了一下，幹什麼事？後來才想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想起他欺騙我的事情，我一下倒在了床上，&ldo;流氓！&rdo;

我以前覺得他長得挺帥氣，嚴肅的，以為他是一個很一本正經的人！

我懷孕了以後，蘇阿姨在家裡的院子裡開了一塊空地，專門自己種菜，黃瓜啦，菠菜啦，沒有農藥，都是時令蔬菜，現在還不大到十月份，她在菜地裡種了菠菜。

今天陽光挺好的，我正蹲在菜地裡看綠油油的小苗兒呢，特別欣喜，非常有希望，聽到車響的聲音，我知道是他回來了。

雖然昨天又做了一次，可並不代表我原諒他了，畢竟是那麼大的事情，他欺騙我。

&ldo;你在看什麼？&rdo;他問了一句。

&ldo;看菜啊，你看看蘇阿姨種的菜多好，綠油油的，沒有農藥，現在有機蔬菜可貴了，我們每天又省了一大筆開銷‐‐&rdo;太陽照得人暖烘烘的，想睡覺。

我蹲著，他站著，所以，我只能看到陽光投下他的影子，他良久沒有說話。

良久之後，他說了一句&ldo;那也得種好！&rdo;

我剛開始根本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良久之後，我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麼。

我皺著眉頭轉頭看他的時候，就看到他挺拔健碩的背影，正在抬步上客廳的臺階。

正在我看他的時候，他忽然回過頭來，說了一句，&ldo;對了，有個人給莫語妮介紹了一個男朋友，好歹我算是媒人，晚上一起去看看！&rdo;

呵，這麼快？

我倒是挺想看看莫語妮的男朋友長什麼樣。

晚上莫語妮的相親是在一家安靜的茶館進行的，我和傅南衡坐在一邊，莫語妮早就來了，她似乎很忐忑，因為孩子的事情，因為先前被人強姦了的事情，那種間歇性精神病人的小緊張，都暴露無疑，她一直在抓著自己的衣服，區域性不安地問了一句，&ldo;南衡，你說我來得是不是太早了？男方還沒來，我就先來了，會不會顯得不矜持？&rdo;

她一直在和傅南衡說話，和先前那個處處帶著心機的女人已經不同，不過她一直都沒有和我說話，眼裡根本都沒有看見我，估計心裡一直記恨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