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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走到馬路旁,胃裡就開始翻江倒海,難受得要命。今天喝的是空腹酒,要是一點兒事情也沒有,那才是怪事呢。
衝進一旁的酒店的洗手間裡吐得天翻地覆,淚眼朦朧時,程小也恨恨的想,江應景真tm的不是個東西!
剛到洗手檯前清洗,手機在包裡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程小也看也未看一下,拿出接了起來,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
“程小也,你喝醉了?”剩鬥士的聲音中有些驚訝。
“哦,主主主編啊,我喝了點點,不過沒醉。”她學著醉的樣子,大著舌頭結結巴巴的說著。
既然撂攤子走人了,當然得裝醉了,要是不裝醉,怎麼交差呢?裝了醉,就算是捱罵還可以掛電話,反正醉了嘛。
“江總說什麼了嗎?”剩鬥士關心的問題當然不是程小也醉不醉,她關心的是廣告拿下了沒有。
程小也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沒人性,呵呵的傻笑著道:“說了,他說他說讓往死裡喝。”
“誰問你這個了?得了得了,醉了就回去休息,今天放你半天假。”剩鬥士沒好氣,說完也不問程小也在哪裡,要不要人過去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程小也撇撇嘴,將手機丟進了包裡。萬惡的資本主義,沒一個是好東西。
這種狀態是坐不了公交車的,程小也只得是忍痛打了車。只盼著明天剩鬥士能體諒她是喝多了,給她報了車費。
才剛上車,手機又在包裡響了起來,程小也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伸手摁了接聽鍵,還未說話,電話那端就傳來了江應景那不耐煩的聲音:“我說程小也,你怎麼就比兔子還溜得快呢。在哪兒?我讓人送你回去,別轉身就罵我。”
電話中一點兒也聽不出江應景有沒有喝過酒,程小也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譏諷道:“江總,您可真是最及時的馬後炮。”
說完這話,她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電話的那端,江應景黑著一張臉,扯了扯領帶對著何厲原揮揮手,“開車去她樓下等著,她回去了給我打個電話。”
他也是剛吐過,臉色蒼白,額頭上的青筋暴跳,握住手機的手捏得緊緊的,像是要將手機給捏碎似的。
何厲原點點頭,一臉擔憂的問道:“師兄,我還是先送你回公司吧。你確定你這樣子能走回去嗎?”
臉上雖是擔憂,但眼中卻是絲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江應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滾!”
這下臉可丟大了,竟然被程小也給喝趴下了。還不知道會被何厲原怎麼笑話呢。
“唉,堂堂的江總啊。”何厲原幸災樂禍的感嘆著,拿起車鑰匙笑嘻嘻的走了。
包間的門關上,江應景揉著額頭坐下,要不是被那死丫頭憤憤不平的樣子迷惑,他會死命的給自己灌了那麼多酒嗎?
偏偏那死丫頭還半點兒心疼的樣子也沒有,說她沒有心簡直就是便宜她了!
回到家後胃依舊是難受得很,程小也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起身早胃藥吃時,這才想起胃病很久沒犯,家中已經沒有藥了。
她又在沙發上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去衝了杯蜂蜜水喝。然後又到廚房裡熬了粥。這半天假,還真是來之不易啊。
下午睡得迷迷糊糊的接到了小馬的電話,她一開口便道:“程小也,你家搬哪兒去了。聽說你喝醉了,我代表公司來慰問你。”
程小也當然是不相信她的鬼話的,想著懶得做飯,告訴了她地址後叮囑她帶吃的過來,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因為離公司並不遠,馬某人來得很快。程小也看著桌上擺著的兩份蛋炒飯,嘴角忍不住的抽畜:“你就是來那麼慰問我的?”
小馬嘿嘿的笑了起來,邊倒水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