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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正容,肅然說道:“朱老前輩有事當陽,一時未能到此,皆因彭大哥幼遭孤露,身世零丁,素儀姐姐溫柔敦厚,才貌雙絕,是以朱豐前輩想攀這門親事,特命侄女代為幹求,萬折伯母玉成好事。”
許紅玫朗然一笑,道:“彭拜膽氣足,骨頭硬,天資也不壞,是個可造之材,我倒是十分喜愛他。”
秦碗鳳道:“彭大哥最大的優點是性情過人。依侄女的愚見,素儀姐姐淳樸恬淡,理宜配一位鐵錚錚的丈夫。”
許紅攻嘆道:“素儀淡於榮利,倘若遇人不淑,那真是隻有吃苦受罪的份了。”說到此處,轉臉一顧丈夫道:“少達,你意如何?”
白嘯天早已與妻子暗暗商議過此事,由於大女兒過於忠厚。也只有像彭拜那種肝膽照人的男子,方足以託靠終生,他對華天虹這一幫人芥蒂甚深,本來想賭一賭氣,拿架子,卻伯傷著女兒的心,當下依照原意,簡簡單單地道:“教他即日入贅我家,回山之後再行成親,姓可以不改,卻須聽我的教導,不可有絲毫違拗。”
許紅玫轉臉一望秦碗風,道:“賢侄女,你意如何?”
秦碗風躬身道:“伯父的話都在情理之中,也未超出朱老前輩預料,侄女覺得彭大哥年事尚輕,另立門戶,沒有長輩匡扶。也是不妥。彭大哥若能體察伯母與素儀姐姐的愛惜之情,也不該再作異議。”
許紅玫道:“既是未出朱大俠預料,此事便作定論,你回去問明彭拜,他若願意,明日便來我家。”
秦碗風唯唯稱是,當下起身告辭,拉著白君儀的手腕。雙雙走了出來。
秦碗鳳于歸之後,一來受華夫人黛陶,二則有了身份,不知不覺間,養成了一種雍穆清貴的氣派。玉鼎夫人和白君儀都是未上籠頭的野馬,與秦碗鳳相對愈久,愈為感到自愧弗如。那自覺遜色的情緒,自然也壓抑不住。
白君儀被秦碗鳳牽著手漫步走去,心中說不出的難過,又覺得輕不得、重不得,不敢得罪眼前之人。憋了許久,終於嘟呶著嘴,冷冷說道:“我又不是你的丫頭,你拉我到哪兒去?”
秦碗鳳藹然一笑,轉身站定,悄聲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在與天虹鬧彆扭,是麼?”
白君儀冷冷說道:“我與他,一拍兩散,一切都過去了。”
秦碗鳳含笑道:“有始無終,不怕旁人見笑?說給我聽聽,是什麼事傷了你的心?”
白君儀眼眶一紅,悻然道:“我落在東郭壽手中,整日如伴虎狼,中柵望他趕來營救,他卻留連曹州,全不拿我當一回事,我……我從未想到,竟連顧灣音也比不上。”說到此處,心頭一酸,熱淚泉湧下來。
秦碗鳳道:“你這情由,天虹知道麼?”
白君儀恨聲道:“誰管他知不知道?”
秦碗鳳一笑,道:“原來是你自己獨個兒鬧彆扭。他滿腦子江湖大事,只怕壓根兒就未想到。”拿起手帕,為她試去臉上的淚,接道:“剛剛我還不是先去探望顧姐姐,再來拜訪你們,這先後次序,容有輕重之別,卻非親疏之分,這道理你不能不弄明白。”
白君儀道:“憑什麼顧駕音重些,我白君儀輕些?”
秦碗風含笑道:“顧姐姐飄冬江湖,孤苦無依,世上只有天虹一個親人,你貴為神旗幫主的掌上明珠,威靈顯赫,非同小可,東郭壽要傷害你時,既要想想天虹,也還得想一想神旗幫的盈於屬下,自己是否真的招惹得起。所以你雖在險中,其實並未到十萬火急的程度,比不得駕音姐姐,正在熬受‘陰火煉魂’的酷刑。”
白君儀默然半晌,道:“那妖精幹嘛蒙著臉子?”
秦碗鳳道:“顧姐姐受刑之後,元氣大損,容顏十分憔悴,至今不能康復。天虹若再晚去半日,顧姐姐那就不知落到如何慘痛的地步,她是一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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