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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躲在樓下等著鞏敏離開後,再上樓照顧喝醉的捷澤,在天亮太陽昇起之前離開,一天重新開始,屋內一切如初,就好似自己從未來過。
慢慢的,孔孜和捷澤話越來越少,捷澤的聚會也越來越頻繁,天天喝的爛醉,被鞏敏送回來,孔孜也每晚熬夜躲在犄角旮旯裡看著捷澤一杯杯酒的往下灌,從清醒到爛醉,孔孜也把每晚回家的時間越拖越晚。
他們也從以前的無話不說到如今的相視沉默。
不過,這些天孔孜因鞏敏有所觸動,她不知道原來鞏敏對捷澤的感情比自己想象的要重的多,看著每次無論多晚都會被一個電話招來接捷澤回家的鞏敏,沒有怨言的,動作行雲流水,表情泰然,這讓孔孜自責,也讓孔孜心裡更加的不舒服,
面對捷澤時總會想起這些,自我譴責和吃醋的雙重否定,讓孔孜和捷澤的交流越來越少,距離越來越遠。
無論是工作還是在宿舍孔孜都經常丟神,在做著做著什麼事,眼神都會慢慢渙散,沒有焦距,表情呆怔,總要讓人在背後拍一下才能回過神,然後低頭繼續做剛才的事情,如此迴圈。
而孔孜自己心裡知道,她想要守護這份感情,自己默默的,小心翼翼的做著,不需要捷澤知道,就像以前,以後,還會再變回以前那樣的,沒關係,慢慢等。
只是這次,孔孜也迷茫了,不知道他們的未來會怎樣,是否還能回得去……
就這樣渾渾噩噩,得過且過,唯一能做的只有祈求這樣的現狀快過去,可在那一天來臨後,就連這樣都成為了一種奢望。
有時,人不能活的太明白,難得糊塗,這句話是真的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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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週末,學生黨純飲正在衣櫃前試衣服:“孔孜,今天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總算上映啦,我等了好久,嗯?孔孜?孔孜?”
孔孜這才回過神:“啊?”
“發什麼愣呢,我問你要不要去看電影。”
“哦,隨便,你怎麼不叫魯恆陪你去?”
“他今天有事,這電影我等很久啦,你陪我去吧。”
孔孜低頭看了看左邊口袋,猶豫了一會,輕嘆了口氣:“好吧。”把左手放進了左邊口袋裡,大拇指和食指摩擦著口袋裡的紙張。
右手也在口袋裡握著手機,不知道要不要給捷澤打電話約他出來,如果連出來玩都互不說話,這樣,也太奇怪了。
‘孔孜,你到底在幹嘛,那是你男朋友,有什麼好猶豫的,只不過是打個電話而已……’孔孜內心已上演了一場大戲,不過好像結局不是很好,因為孔孜深深嘆了一口氣,低下了頭。
最後還是決定和純飲一起去看電影,至於左口袋裡的東西,等會就順手扔在哪個垃圾桶裡吧。
孔孜和純飲下了樓,在經過操場時純飲電話響了。
接通後,“哦,我和孔孜剛出來,在操場呢,我們打算去看電……”純飲話還沒說完,被電話那頭搶了去,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聽見純飲驚訝的‘啊!’了一聲,突然拉住孔孜,停止了步伐。
“怎麼啦,誰啊?”
純飲語氣有些驚慌:“是孫清和嘉涵,那個,我剛想到我忘拿錢包了,我們回去吧。”
孔孜看著純飲覺得有點奇怪,不過也沒多想:“沒事,我拿了,我請客好了。”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明明是我想去看的,我請客,走,回去拿錢包。”說完就拉著孔孜往回走。
孔孜看著純飲拉著自己,想笑:“怎麼了,平時巴不得多坑我一點,今天這是怎麼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純飲不耐煩的調高了音調:“別問了,快走!”
孔孜一怔,摸不清純飲為什麼就變得這麼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