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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是現在,在我們都面臨著畢業的問題時。看看我們,一個個笑眯眯的,可心裡在想什麼,承擔著什麼只有自己知道,我們長大了嗎?沒有,我們正在成長的這個節骨眼上,所以如果在這個思緒萬千的時刻我和捷澤同居,我和捷澤就會額外的承擔一些事情……”
孔孜掃了每一個人盯著自己看的表情,頓了頓:“十年後,二十年後,百年之後,甚至僅僅一年之後我們回想起來這些事情可能太過微不足道了,可如果我因此和捷澤分手就只是承受不了那最後一根稻草壓在我們身上的重量的話,我肯定會後悔,並且一輩子。”
☆、生活小事
第二天孔孜剛起來就被這群缺德的從臥室捧到了客廳。
“哎呦呦,真的看不出來我們‘孔孜’這個名字真的不是白取的,教育人起來一套一套的,昨天晚上我們一愣一愣的。”孫清調侃道。
楊螢遞來了杯蜂蜜水:“你昨天晚上真的喝醉了?”
孔孜接了過來:“什麼呀,怎麼可能?昨晚我就喝了一杯啤酒,門兒清著呢,就是當時一時有感而發,然後吧又喝了點酒,話多了。”
也是。
最後,孔孜在月光下洋洋灑灑抒寫的那篇短篇小論到底有沒有傳到捷澤的耳邊我們不得而知,只知道這份情,是孔孜曾經很努力很努力守護著的,而結果……我們不劇透,不劇透,就是不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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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捷澤搬出去也是很好的,至少給了孔孜一個展示廚藝的機會,不過與其說展示不如說是完善。
還有呢比如說下雨,孔孜就會早下班,先跑到中途一家超市買東西再跑到捷澤的出租房做飯,捷澤騎著腳踏車回來了,擦擦頭髮,說一句:我回來了。孔孜從廚房探出頭,笑笑:回來啦?今天菜有點鹹,你先漱漱口。
再比如啊現在天黑的早了,吃過晚飯七點左右外面就黑了,孔孜索性破罐子破摔,一直呆到□□點,有一次孔孜有點不舒服,天也越來越冷,到九點半了孔孜窩在沙發就是不想起來,捷澤洗完澡出來一看,哎,還沒走,就動了歪腦筋了。
“怎麼了,你平時不都是在我洗澡的時候走嗎?不舒服?”摸了摸孔孜額頭。
孔孜懶洋洋:“太冷了,不想動。”看著電視,圍著毛毯,可不是不想動嘛。
捷澤聲音那個溫柔啊:“要不今天就別走了,留下來吧。”坐到了沙發上,鑽進了孔孜的毛毯裡抱著孔孜。
關了燈,屋子裡就只有電視的燈光和聲音。摸黑親了親孔孜的臉,孔孜沒反應。親了親孔孜的嘴,孔孜不拒絕,咬了咬孔孜的耳垂,孔孜動了動,怕癢,又沒反應了。捷澤剛要試探性的往下探探,孔孜猛地起來了,電視燈光照在孔孜臉上,捷澤才發現了孔孜的臉啊,通紅通紅。
“我看,我還是走吧。”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獨留捷澤一個人凌亂在風中,我下一步只是鎖骨,你別這麼敏感嘛,唉……革命還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可別說,那一嚇可把孔孜嚇的不輕啊,第二天都沒來捷澤的公寓,沒辦法只好去接孔孜了,再隔一天在門口等孔孜,孔孜一看見捷澤,煞白的臉又紅了,捷澤再三發誓那晚沒有什麼想法,又保證以後覺得不會有那種想法了,孔孜才被捷澤拉去了公寓。
路上孔孜就在想捷澤給自己下保證時說的話,好好的掰扯掰扯,那捷澤那晚到底是有那想法還是沒有那想法呢?想想,臉更紅了。
後來含蓄的問了問同宿舍的關於男生對於過於親密這件事的看法,幾個女娃子心照不宣,裝模作樣的開導孔孜,說啊:男生是下半身動物,這種事情很正常,你夠理智就行,看開點,偶爾也得給男生一點甜頭。
可這還是讓孔孜扭扭捏捏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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