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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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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讓我繼續服藥,至少半年,隨時仔細觀察。倘若再有溼疹模樣的東西出現,那就殆矣。這無疑在我頭頂上用一根頭髮懸上了一把達摩克里斯利劍,隨時都有刺下來的可能。其實,每一個人從出生的那一剎那開始,就有這樣的利劍懸在頭上,有道是“黃泉路上無老少”嘛,只是人們不去感覺而已。我被告知,也算是幸運,讓我隨時警惕,不敢忘乎所以。這不是極大的幸福嗎?

我仍然是在病中。

2002年10月3日寫畢

我是怎樣研究起梵文來的(1)

我是怎樣研究起梵文來的?這確實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對於這個問題,我過去沒有考慮過。我考慮得最多的反而是另一個問題:如果我現在能倒轉回去五十年的話,我是否還會走上今天這樣一條道路?然而,對於這個問題,我的答覆一直是搖搖擺擺,不太明確。這裡就先不談它了。

我現在只談我是怎樣研究起梵文來的。我在大學唸的是西方文學,以英文為主,輔之以德文和法文。當時清華大學雖然規定了一些必修課,但是學生還可以自由選幾門外系的課。我大概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雜家,愛好的範圍很廣。我選了不少外系的課。其中之一就是朱光潛先生的“文藝心理學”。另一門是陳寅恪先生的“佛經翻譯文學”。後者以《六祖壇經》為課本。我從來就不相信任何宗教。但是對於佛教卻有濃厚的興趣。因為我知道,中國同印度有千絲萬縷的文化關係,很想了解一下,只是一直沒有得到機會。陳先生的課開擴了我的眼界,增強了我的興趣。我曾同幾個同學拜謁陳先生,請他開梵文課。他明確答覆,他不能開。在當時看起來,我在學習梵文方面就算是絕瞭望。

但是,天底下的事情偶然性有時是會起作用的。大學畢業後,我在故鄉里的高中教了一年國文。一方面因為不結合業務;另一方面我初入社會,對有一些現象看不順眼,那一隻已經捏在手裡的飯碗大有搖搖欲墜之勢,我的心情因而非常沉重。正在這走投無路的關鍵時刻,天無絕人之路,忽然來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有了到德國去學習的可能。德國對梵文的研究,是頗有一點名氣的,歷史長,名人多,著作豐富,因此有很大的吸引力。各國的梵文學者很多是德國培養出來的,連印度也不例外。有了這樣一個機會,我那藏在心中很多年的宿願一旦滿足,喜悅之情是無法形容的。

到了德國,入哥廷根(G�ttingen)大學從瓦爾德施米特(E�Waldschmidt)教授學習梵文和巴利文。他給我出的論文題目是關於印度古代俗語語法變化。從此就打下了我研究佛教混合梵文的基礎。苦幹了五年,論文透過、口試及格。由於戰爭,回國有困難,被迫留在那個小城裡。瓦爾德施米特教授應召從軍。他的前任西克(E�Sieg)教授年屆八旬,早已退休。這時就出來擔任教學工作。實際上只有我一個學生。西克教授是聞名全世界的研究吐火羅文的權威。費了幾十年的精力把這種語言讀通了的就是他。這位老人,雖然年屆耄耋,但是待人親切和藹,對我這個異邦的青年更是寄託著極大的希望。他再三敦促我跟他學習吐火羅文和吠陀。我卻不過他的美意,就開始學習。這時從比利時來了一個青年學者,專門跟西克教授學習吐火羅文。到了冬天,大雪蔽天,上完課以後,往往已到黃昏時分。我怕天寒路滑,老人路上出危險,經常親自陪西克先生回家。我扶著他走過白雪皚皚的長街,到了他家門口,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薄暗中,然後才回家。此景此情,到現在已相距四十年,每一憶及,溫暖還不禁湧上心頭。

當時我的處境並不美妙。在自己的祖國,戰火紛飛,幾年接不到家信,“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沒有東西吃,天天餓得暈頭轉向,頭頂上時時有轟炸機飛過,機聲震動全城,彷彿在散佈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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