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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是去哪裡。”
那些甲兵看著不願意搭理他,塘馬扁扁嘴正準備走,只聽那裡有人吩咐了一句,有個甲兵不情願的走出來問道:“你哪個牛錄的,幫哪位主子傳信?”
塘馬詳細的道:“我是十四貝勒的屬下,去蓋州問咱們旗的糧草,今日可是走了一天了,都遇到三次咱們鑲白旗的人了,各位大哥是要回蓋州麼,咱們可以一起。”
那甲兵無聊的揮揮手,對餵馬那邊大聲道:“主子,又是十四貝勒的人。”
塘馬喜出望外道:“原來你們也碰到十四貝勒的人了,我方才在耀州堡卻是碰到十二貝勒的人,他應當是剛剛才過去,雙馬的,你們可看到了。”
甲兵懶懶回道:“看到了。。。”
“你說他是是十幾貝勒的人!”水塘邊一聲冷冷的喝問打斷了甲兵的回話,幾個外邊的甲兵讓開一條道,露出幸納冷酷的臉容。(未完待續。。)
第五十七章 追擊
“全部上馬,往南走!”幸納快速的喝令,經過片刻的詢問,他確定這個塘馬是真的,而這塘馬複述的情況看來,剛才經過的雙馬真夷前後不一,甚為可疑。
開始被周武呵斥的甲兵大聲嚎叫,他被周武一番羞辱,他看在十四貝勒面子上忍了,結果竟然是一個尼堪奸細,他豈能忍得下這口惡氣。
登州特勤隊多次冒充真夷,在耀州堡附近多次破襲,甚至騙開了一個小型的堠臺,將裡面的三十多人全部斬殺一空。
幸納並非是偶然出現在這裡,登州特勤隊活動最頻繁的地方就在蓋州至耀州堡之間,他現在駐地在孛羅堝,但經常露宿荒郊,就為了對付那些登州的特勤隊,已經交戰兩次,雙方互有傷亡。
在幸納的心中,已經確定那真夷是個登州的特勤,而且是從北邊而來,可能是偵查了海州方向,也可能是去孛羅堝幹放火燒糧之類的壞事,所以幸納絕不能放他走。
十多名甲兵紛紛上馬,動作十分熟練,他們都是鑲白旗阿濟格貝勒屬下的精銳,其中有白甲兵八人,其餘幾名甲兵也是甲兵中的強悍之輩,都是幸納一個牛錄的,全是身經百戰之輩。
那話嘮塘馬看幸納等人要走,連忙對幸納道:“這位主子,我也是甲兵,射箭可準,你帶上我一起去抓那尼堪奸細。”
幸納轉頭看著那話嘮,眼神如同在看待一件死物,那話嘮全身一抖。身子往後微微仰了一段,幸納片刻後冷冷道。“你跟我兩個甲兵去孛羅堝,他若是往南。便要住在孛羅堝,若是他混進去,極可能放火燒燬孛羅堝的糧草,你對他最熟,先告知孛羅堝的甲喇額真,讓他加緊防禦,然後你與我的人去堡中清查,若是讓他燒了孛羅堝的糧草,我要你的人頭。”
那話嘮啊的驚叫一聲。幸納說完也不再耽擱,雙腿一夾馬腹,十多騎彪悍的騎兵策騎往南狂追而去。
。。。
幸納跑在最前,頭盔下的細眼散發著野獸般的兇光,那名話嘮已經和三個甲兵加速趕往孛羅堝,幸納身邊還剩下九個甲兵,幸納並不知道那名奸細有沒有同夥,按他了解的登州特勤隊的戰法,這些尼堪往往都會些偽裝的辦法。大多會說幾句蒙語或夷語。幸納不知道這個奸細有沒有同夥,如果還有同夥,那他們極有可能是要偽裝襲擊孛羅堝等地的糧草。在幸納看來,確保孛羅堝的糧庫才是首要。然後才是殺死那名奸細。
他們沿途搜尋,幸納一路觀察著地上的痕跡,但就算他是後金最好的白甲兵之一。也無法在每日行走無數牛馬的路上分辨出那奸細的蹄印,倒是路邊的草叢和樹枝能給他更好的指示。幸納觀察的主要方向在西側。因為這邊是登州特勤隊活躍的地區,如果那人要脫離戰區。也是出海最容易,而不是從陸地穿越戒備森嚴的前線。
“幸納,這裡有些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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