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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的小情人溫存。於是雙雙挪過去堵在譚澤堯面前。
俞遠道:“作弊者死!”
吳子成點頭:“就是就是。”
譚澤堯、凌方平:“……”譚澤堯還真算不上作弊。半大不小的時候和人混街頭小賭坊,最簡單的一種剪刀包袱錘三局定勝負,譚澤堯輸得連褲子都不剩之後終於練出了所向披靡的眼光。根據手部肌肉的鬆緊程度,在對方出拳的一瞬間就能判斷出對方的動向何在,自然無往而不利。
可惜這事兒解釋不清,那倆人非說他手慢了,譚澤堯不由分說被灌了幾杯,然後被拉去前面唱歌去了。凌方平消食兒消得差不多,也不甘寂寞,搶了另一隻話筒,開始跟著伴奏吼。
這世界上有個形容詞叫魔音穿耳,譚澤堯一直以為這詞兒很誇張,這會兒才曉得先賢智慧果然不可小覷。這四個字兒簡直太他媽貼切了!
那不是跑調兒,是根本沒調兒!沒調兒的噪音忽高忽低時銳時鈍,直直戳在人耳膜上,連帶著聽覺神經都一跳一跳的,偏偏凌方平還一副無比愜意陶醉的表情,捧著話筒眯著眼睛唱得十分帶勁兒。一首接一首沒完沒了。
吳子成和俞遠捂緊耳朵同情地看著譚澤堯,譚澤堯聳聳肩,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家寶貝兒有這“本事”。仨人正計劃著出去溜達溜達避避風頭,門開了,錢明和常高峰一前一後地走進來,恰到好處地解救了廣大人民群眾。
倆小時不見,錢明的面色竟然紅潤許多。進包廂門兒的時候溜了眼凌方平,微微側頭對身後那人說:“去,給凌隊點首《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眾人:“……”
不愧是多年的戰友,這首歌凌方平終於沒再跑調。之後錢明又指揮常高峰點了首《團結就是力量》,可能凌方平也悟出點兒啥來了,唱完這首終於撂了話筒一邊兒歇著去了。
凌方平羽絨服裡套了兩件羊毛衫,這麼四仰八叉地往沙發上一躺,那肚子圓滾滾地把衣服撐起一大片。錢明在上面拍了兩巴掌,取笑道:“凌隊啥時候吃出啤酒肚來了?”
包廂裡寂靜了一瞬。凌方平嘿嘿乾笑了兩聲,俞遠再次一語石破天驚:“您老手輕著點兒,小心把你家凌隊二娃子拍出個好歹來。”
“什麼?”
俞遠將語不驚人死不休貫徹到底:“你家凌隊一年一個,用不了多久就能生出一支足球隊了。”
“你是說……”錢明撫著額頭,一時間有些接受不能,“凌隊肚子裡頭……懷了個孩子?”
凌方平能懷孩子這事兒在這小圈子裡已經不是秘密,大概只有錢明一人還被矇在鼓裡。雖然倆孩子懷下來凌方平已經很是習慣了,但這會兒在錢明面前還是渾身僵硬,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把肚子縮回去。
那個在槍林彈雨中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那個平常大大咧咧有點兒二,一訓練就六親不認的凌隊,那個血裡泥裡一起摸爬滾打過的兄弟,竟然……懷孕了?!
錢明雖然很不願相信,奈何凌方平的小樣兒擺在那兒,低著頭一副受氣的小媳婦兒表情,半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譚澤堯坐在他身邊摟著他的腰,一下一下輕撫著他圓潤的腹部。
孩子……凌方平竟然懷了譚澤堯那廝的孩子!
一場聚會就這麼散了。回去的路上凌方平一直垂著頭怏怏的樣子,半晌蹦出一句話來:“我這樣……是不是很娘?”
噗——譚澤堯差點兒就噴了趕緊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睜著眼說瞎話:“哪有啊,一點兒也不娘。”其實說實在的,凌方平這小模樣真挺那啥的,性格也二,不過骨子裡卻是很硬的。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這麼喜歡他,喜歡到想把這世界上所有的美好都捧到他面前。慣著他,寵著他,牽著他的手永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