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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轉身進臥室拿條毯子給他蓋一下,本該睡著了的那人突然睜開眼,同她對視兩秒,在她毫無防備之下一把將她拉了下來,徑直撲倒在他身上。
周頌玉一手護著她的腰,一手在她背上游來游去,接著非常賤地笑了一下,說:“沒穿胸罩,想勾引我?”
黨旗無語,誰洗完澡準備睡覺還穿內衣啊?勾引你?你倒想得美!她就不該心軟,還拿什麼毯子給他蓋,就該讓他在這躺一宿,明天直接叫120拖走省事。
“我勾勾腳趾頭,你就屁顛兒過來了,你說我用得著勾引你嗎?別貧了,趕緊滾去洗澡,不洗乾淨別想爬我的床。動作快點兒,一會兒我還有事情要問你。”黨旗掐了下他胸前的小點點,直起身子女王範兒十足地說道。
在旗女王的目光中,小玉哥兒終於踏上了洗白白的征程。
黨旗坐在梳妝檯前,臉上的護膚品還沒抹完,周頌玉就開門進來了,只下半身裹了條浴巾,頭髮還溼漉漉的滴著水。
不等黨旗反抗,直接將人抱起扔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的睡衣和內褲,以及他僅有的那條浴巾,動作乾淨利索,一氣呵成。
黨旗揪著他的短髮喘著氣,說:“你怎麼這麼粗魯啊?頭髮也不擦擦乾,把我身上都弄溼了——”
周頌玉原本還在她胸前作怪的手突然一路向下移到她兩腿之間,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邪氣無比地說道:“溼了嗎?我看看。”說著指尖向內點了點,“果然溼了。別急,哥哥這就滿足你。”
黨旗欲開口,周頌玉用另一隻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十分欠扁地說:“乖,接下來什麼話都別說,只要嗯嗯啊啊就可以了。”
“……”黨旗腦子裡忽然閃出一句電影臺詞——我日你個仙人闆闆!
上禮拜在蘇州因為大姨媽造訪,周頌玉被黨旗耍了一遭。這會兒像是要報上回的仇似的,他的動作是又快又狠,黨旗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真的如他所說那樣只剩哼哼哈哈,嗯嗯啊啊了。
連發了三炮,周頌玉這才勉強放她一馬,黨旗累癱了,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話也沒力氣說了,反觀周頌玉倒是神清氣爽,靠在床頭彷彿還在回味剛剛的酣暢淋漓,心想這會兒要是來根菸別提多爽了,不過旁邊這丫肯定要暴躁了。
摸了摸她的後頸,輕聲笑道:“體力太差,平時肯定缺乏運動,下回帶你去健身房練練,老這樣可不行。”
黨旗睬都不睬他,他又說:“之前你說有事情要問我,怎麼沒音兒了?乘爺這會兒心情好,興許還能答你幾句。”
被他這麼一攪合,黨旗腦子裡比漿糊好不了多少,哪裡想得起來要問他什麼。好不容易攢了點力氣,沒精打采地說:“忘了,明天想起來再說。你想抽菸去陽臺,別理我——”
周頌玉一個俯身壓在她背上,黨旗是真沒力氣叫疼,嗓子都啞了,只能不停抽氣。周頌玉見她這樣覺得特別逗,笑著在她後頸和肩胛骨處親了好幾下,“寶貝兒,我們怎麼這麼心有靈犀呢,爺是想抽菸來著。”
周頌玉赤腳下了床,將那條被他扔在地板上的浴巾又撿了起來圍在腰上,拿了煙跟火機便走到陽臺上點了一根,透過薄薄的煙霧,他看見夜風透過紗簾吹進房間,床上的小人兒約莫是覺得涼了,將自己裹進被子裡,捲成了蠶蛹。
他從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個女人在他的人生中留下這樣多特別的印跡,讓他忘不掉,放不下。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那麼在最初相遇之後,他絕不會讓此後的六年成蹉跎,她也將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
沒有如果,也不會早知道,只慶幸的是,兜兜轉轉,她又回來了。而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那般輕易地從他生命中跑掉。
抽完煙,周頌玉還算厚道地去衛生間漱了下口,自己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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