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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給自己打氣:就當是再來一次軍訓好了。她不是不能吃苦的人,想當年軍訓在全年級的女孩子裡都表現優異,還得過教官嘉獎呢。現在只不過是同樣站著而已,都不用站軍姿那麼嚴苛,有什麼受不了的。
可是,自我安慰的主觀意志雖然強大,海南陽光之毒辣卻真不是蓋的。臨近中午後高溫至少有四十度以上,海邊紫外線的穿透力又特強,喬柳偏偏還穿著一身類似網球裙式樣的運動短裝,沒有軍訓服那種長袖長褲的遮擋,頭臉脖子胳膊腿都大面積直接暴露在火辣辣的大太陽下。
她面板白嫩,本來就薄,很快整個人都泛起了紅,像只蝦被煮了一樣,自己能清楚感受到毛細血管爆裂的聲音。汗水流過,一陣陣刺痛。
喬柳知道今天曬傷脫層皮是免不了的了。心裡有點兒黯然,不知道今晚回去見何尋的時候會黑成了一副什麼樣子。但願他看了別難過。
岳陽早已澆完了水,但仍舊不動聲色地坐在牆蔭下,搖著斗笠扇風,真的就一直那麼冷眼看著她。
直到喬柳眼前一陣陣發花,站都已經開始有點兒站不穩,感覺馬上就要中暑了,他才慢吞吞站了起來,瞥了她一眼,負手向屋內走去。
喬柳連忙試探著跟在他後面走了幾步,見岳陽沒反對,總算小心翼翼地跟著蹭進了屋裡。陡然陰涼下來,這才緩過來一口氣。
岳陽開啟冰箱拿出一隻大蓋碗,又指了指消毒櫃裡的一層碗格,不冷不熱地說:“盛上。”
喬柳依言湊過去開啟消毒櫃的門,發現那一格有兩個小碗。她心念一動,都拿了出來,分別盛上大蓋碗中的冰飲甜品後,一碗恭恭敬敬地端給了岳陽,另一碗厚著臉皮自己捧起來喝,邊喝邊滿臉笑容甜甜地叫了聲:“謝謝師父!”
岳陽轉動羹匙,牽著嘴角道:“不算嬌氣,人也還挺機靈的嘛。”但薑是老的辣,他不上當,懶懶道:“我什麼時候答應收下你了,叫誰師父呢?”
喬柳沒矇混過關,小心思被拆穿,臉上一紅,訕訕地賠了個笑。
她低頭喝那碗甜品,卻見是一種以前從沒見過的搭配,一個碗裡有紅棗、綠豆、紅豆、花生、薏仁、涼粉、通心粉、椰塊、椰汁、西瓜、玉竹、鵪鶉蛋等至少十幾二十種配料,混雜得十分奇特,但也很好喝。冰涼甘甜,一碗下肚,暑氣消了大半。
她不禁讚道:“嶽叔叔,這是什麼呀?真好喝。”
岳陽說:“是海南的一種風味小吃,叫做清補涼。”
喬柳不假思索地興奮問道:“怎麼做的?我可以做給何尋也嚐嚐!夏天了,這東西還能賣到店裡。”
她說完才想起來,不知道在人家面前提起這個合不合適。岳陽若有所思地深看她一眼,目光倒是平和了一點,說:“警衛員做的,我也不知道。你待會自己去問他吧。”
喬柳忙應道:“好。”
原來他在這兒雖然像個漁民似的自己種菜澆地,可生活飲食起居都還是由專人料理的。
喝完甜品,喬柳勤快地主動收拾去廚房洗了碗。邊洗邊隨意往窗外望,看見院子裡的狗窩下,兩條狗正狗視耽耽地盯著她。
這兩條狗的體型都很大,膘肥體壯,一條是威風凜凜的德國黑背,另一條卻是溫順友善的金毛。金毛一動不動地臥著,眼神安詳;黑背不時走動踱步,周身流露出旺盛過剩的精力,見她回看過來,叫了一聲。
“嶽叔叔,你養的這兩條狗真可愛!叫什麼名字呀?”喬柳興致勃勃地問。
“黑背叫黑子,金毛就叫金子。”岳陽看過來說。
喬柳忍不住笑:“我還以為會叫奧巴馬和小布什。”
她性格熱情活躍,見對方有問必答,就不知不覺地放開了許多。岳陽聽完嘴角也抽了一下,氣氛輕鬆下來,養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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