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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才知道自己曾經的所為意味著什麼,於是自我封閉,不敢再擅自行動。
“領主是不正常的,我們的夢從一開始就是畸形的,這種類似天生殘疾的事情,讓我很難向你準確表述兩種夢之間的區別,因為自身的概念難以扭轉,就和你曾經遇到的那兩個黑白女孩一樣。在明白自己的不正常之後,領主通常會陷入難以抑制的自我厭惡和自暴自棄,儘管能夠自由控制是否進入夢境,也會因為強烈的抗拒感,引長時間的失眠。直到在夢遇到其他同類,這種情況才有所好轉。
“但一堆自認怪胎的人聚集在一起,未必就能消除內心的障礙,各自之間還是保持距離,更多的是,與一切都保持距離。即使適應了這個身份,對於這種能力更多的也是牴觸而不是欣喜。
“如果我告訴你,夢境戰場和夢境遊戲,領主都無法親身參與,只能看不能碰,甚至這些特殊夢境的生成,都只是因為一個意念、一個目的便自然形成,我們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你會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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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章可能全是科普性的東西,也許比較枯燥,稍微忍一下,因為這堆民科設定對以後的劇情很重要
………【第十四章 局外人(下)】………
輪椅上的柳為,用平和的語調,繼續緩緩向衛昕道出關於領主的秘密。
“那是如同以太之海的力量,無法觸及無法控制,卻能夠感知能夠藉助的力量,並且一切自然而然,不假思索。
“是的,領主就是這樣一種存在,我們沒有自己的夢,但我們就像神使一樣,能借助夢者們自身的能力,以及那種連我們都無法理解無法掌握的‘神’的力量,搭建舞臺,編寫劇本,招募演員,然後獨自欣賞一場表演。但領主永遠只能是一個局外人,一個觀察者,行使著類似夢境造物主的能力,卻也僅此而已。
“我們永遠不能親身參與到這場演出當,而一旦表演散場,我們便又一次失去夢境,迴歸虛無。領主的一般經歷我都有過,也曾經不顧其他領主的拒絕與厭惡,對他們做過類似採訪的事情。二十多年前,我封閉了自己的領主能力,專心致學,悄悄致力於對自身的研究。你也許認為把夢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上升到科學的層面是很可笑的事,但事實上,對夢的研究,一直是腦科學和心理學等幾個領域的至高課題,難以下手,跟其他研究比起來才會顯得有些不現實。而我直到後來進入禮園,進入到一個極其開放的研究環境,接觸到更多相關的知識,才算是對一切有了相對準確的瞭解。
“殼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與其說是因為領主放了殼,普通人才會成為夢者,不如說是先有了夢者覺醒的資質,領主才必須為他們套上一個殼。夢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但這種無意識與潛意識的產物,依然存在於大腦之,歸根結底也只是生物電和化學反應,因此人類必然有一部分人擁有控制它的潛質。
“作為領主,天生就有感知這種特殊人群的能力,就像尋找黑暗的螢火蟲一般簡單。殼是一種激潛質的能力,也是天生的,甚至對於幼時的領主,是無意識而為之。當然那時候的殼還不能稱之為殼,而意外被這種不成熟的殼激了潛質的人,也無法成為夢者,這種經歷或許會給人留下一些難以磨滅的夢境,也許離奇也許平凡,但甚至是很小的時候遇到,也有可能終生不忘。而不成熟的領主所激的夢者,沒有經過有意識的引導,通常會在蛻變失敗。即使偶有成功,也會難以適應這種變化。”
這時,衛昕不禁脫口問道:“那麼有沒有可能,一個普通人被這種不成熟的殼激之後,經過自己的努力鍛煉出夢者能力呢?”
問這句話的時候,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內心波動,表面上不透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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