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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錯誤,每次到關鍵時刻都忘得一乾二淨。站得久了,他就偷偷像蝸牛一樣步步移到了門外。寒風終於等到了一個可以發洩的敵人把所有受阻的力量傾囊而出。白建不禁打了個寒噤,又偷偷地移到了教室,看來還是集體的溫度高。他想:我是不是有些賤,根本就不配當這個所謂計程車官,想到此他自己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 。。
第三章
第三章 八一槓
勃勃生機、春意盎然。
白色精靈在進行最後的纏綿悱惻,雙雙看不到的眼神洞穿萬物遊無窮。寂寞之後的迸發驅走了默然*的冬天。安逸沒有想到以為很理性的他到頭來還是逃不過典型的唯心主義——固執、乖戾。
入伍期的訓練如逝去的冬季給這個偏僻的營區帶來了新生的力量。新的面孔、新的喜悅。老兵在“新”中找到了當年的影子幼稚、畏懼。他們都在尋找“物件”,尋找合胃口、順眼的,孜孜不倦。終於有人可以叫我班長了,白建自語道。安逸回頭說:“你是不是找到了自尊。”白建說:“那是。”安逸看到那些陌生的眼神和自己當年的眼神相差無二,除了敬畏還是敬畏,他們都想得到一種家庭的保護和溫暖。這和他們在新兵時的謠言有關:下班後有你們受的,老兵收拾你們這些新兵蛋子。看著、看著,安逸內心深處湧出了一股強烈的憐憫和愛意,是兄長般的。
掌聲送走了一批又迎來了一批。
送走的是難以割捨的深情,迎來的是無法捨棄的親情。經過三個月的寒冷錘鍊和汗水烘烤,他們簡單地完成了從老百姓到軍人的轉變。連長一個一個地念著分到班的新兵姓名,領走的都是一臉的笑容。 “該不會剩下的那個是我們班的吧,個子還不到,純粹一個小白臉。”白建生氣說。
你可不能太主觀了,臉白說明人家保養的好,程文武說。
班副,你該不會真的看上他了吧?
不是我看上了他,而是連長看上了我們班,程文武說。李爭也沒有想到連長所謂的好兵竟是這個樣子的,頓時明白了:是反話。“新兵怎麼樣,要看你們以後的成績,現在下結論有些太早了。”安逸也贊同班長的看法說:“就是,說不定還是個寶呢。”後來,安逸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新兵還真的是個寶,同時,他要是知道這個兵惹那麼多麻煩,打死也不會說這句話。
反正我們班就一個新兵,我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你們說是不是。程文武說著走過去幫忙提包,其他人一看,怎麼?上吧,那樣顯得咱們也很熱情。
韓雨在中間孤單地站著有些失落,原以為可以脫掉“新兵蛋子”這頂帽子,沒想到自己所到的單位,人人的肩上都是銀光閃閃,雙槍托著五角星而且那拐一個比一個寬。四周射的目光讓他覺得他是站在高處的奴隸,被人標價拍賣。我們要不要?白建自語的時候,程文武已經提起倒包袱向班裡走去。近了、更近了,安逸算是看清楚了:雖不是白建說的細皮嫩肉,確實挺白的,唯一受用的是他那眼神裡的精神樣—一種很強的穿透力。
要吧!不要怕,不就是人生悲哀的基調嗎?無所謂。安逸在白建耳旁說。
烏鴉嘴!白建推開安逸說:“我可告訴你,這個地方邪門的很,說什麼就來什麼,很靈驗的。”
韓雨是在晚上向班長們介紹自己的。
韓雨!
到!
過來!
是!韓雨聽到班長的叫自己急忙站起來跑了過去。李爭說完拉出一個凳子:“坐吧。”韓雨沒有動,在沒有了解眼前這個班長之前,他不敢聽從這樣的話,老老實實是最好的選擇。“坐吧,在班裡面沒有太多的規矩可言。”
沒事、班長,我站著。李爭見他那堅持的眼神和自己新兵一樣:如臨大敵。韓雨誠惶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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