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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似的,這種藥能生肌長骨!
而且也不那麼僵痛了,自己能端起碗筷吃飯,不再需要別人幫忙餵食。
最重要的是,大夫們看過我的身體後,說我不會被這番寒冰凍壞身子。
他們在知道我是兩夜一天地呆在陰冷刺骨的潮溼石室中後,直呼不可能,因為這是寒冬臘月,我再是鋼筋鐵骨,被這麼一番折騰,也該會落下點毛病。
我也很奇怪,因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奇蹟?
在我那個世界那麼高明的醫療條件下,尚且還有被凍傷而無法痊癒的各種寒病,包括最簡單的凍瘡,都是很難醫好、反夏發作的,我竟然沒事?只有一點暫時的不舒服?
如果當日不是我,而是眯眯被擄走了呢?
她會這麼幸運嗎?
想起眯眯,我的眉頭深鎖,心裡很不安寧。
因為這三天來,我沒有見到她,更沒有聽到她如銀玲一般的笑聲,而樂陶赴約救我的那天,他的表現也告訴我,眯眯出事了。
在問過侍候我的老媽子後,她們的回答是,眯眯在我被綁的那一夜,也同樣的失蹤了!
怎麼會這樣?
她當時是和我躺在一個榻上的,而那個陸綢派了人潛進來,綁架我時,應該是隻看到我一個人的,如果眯眯失蹤了,那她也應該是在我被綁之前失蹤的。
她究竟怎樣了?她那一日的心神不寧,原來是應驗在她自己身上,而她的哥哥卻安然無事?
眯眯,如此一個要美妙快樂的女孩兒,她現在到底在哪裡?
低頭,我看著手中的這枚佩,是這塊東西保住了心口的那最後一絲氣息。
原來這暖玉還有這種功效!
而現在,我想把它還給樂陶,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他每日裡依然在笑,只是笑得不再是燦爛無比,笑容的弧度減了一半。他唯一的妹妹,無故失蹤,生死未卜,他如果還能笑得開懷,那反倒是不正常了。
但他的心事,在他一貫的堅強下,不肯多透露,也不肯表現出來,每日裡會過來幾次,而只要過來,臉上就會盡量地帶著笑。
樂陶的能力,我也有了見識,他三天來,對眯眯的訊息毫無所獲,這代表著什麼?
“紅塵——”有人進來,是樂陶。
說曹操,曹操就到。
抬眼的同時,將佩放下,看他,問:“樂陶,你如實回答我,你另外可有仇家?”
樂陶走到暖炕邊,坐在一方圓凳上,似乎根本沒有看到那枚佩,只是眨眨眼,盯著我的臉,“紅塵,我真想不出除了那個生性惡毒,又早有結怨的陸綢,還有那個得不到師父衣鋅相傳的比爾斯外,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誰想與我為敵?”
他眨眼的動作是為了什麼?是怕我問,逗著我玩?還是怕我心情壓抑,想讓我輕送點!
但他自己把煩惱憋在心裡,不會得內傷?
只是,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平日那副樣子,整天笑得無害,而且看起來是循規蹈矩又圓融的,應該不會有太多仇家。
“紅塵,想問你一件事。”他突然這麼說,很反常。
“問——”我回答他,難得是他問我問題。
“那日見你從陸綢那裡取回一塊東西,那個——”他有些猶豫,““那個——…”
他還是沒有把他的疑慮問出口,是不能相信我與這塊東西所代表的含義聯絡在一起嗎?
“你是想問,那個是不是楚天極地官的東西?”
“紅塵,你果然認得楚天極地官?而且知道那塊牌號所代表的意義?”他很吃驚,但他看來也是極懂得江湖上的事情的。
我搖搖頭,“這件東西是別人送的而已,本身不具備什麼大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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