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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嚴家竟然還真有孝順孩子,這時候被撞見了,自然心中歡喜。
西門修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家中排行第幾?”
這少年道:“草民叫嚴誠厚,在家裡排行第十三。”
“你父母呢,可是在外面等著?”吳有仁問道,他的心思可靈活多了,如果嚴誠厚在裡面守著祖父,而他的父母在外面爭家產,那嚴誠厚守床的行為,可能是父母吩咐的。極有可能是為多爭家產做準備,是一種假孝順,而非真正的孝順孩子。
嚴誠厚低下了頭,小聲道:“家父家母,多年前就已經過世了,我自小是跟著馬叔叔過活的。”
西門修道:“你馬叔叔在哪裡,他是幹什麼的,你不和嚴家人一起生活,怎麼卻跟著外人?”
“馬叔叔不是外人,他是我家的佃戶。在城外照顧一片菜園子。”說到這裡,嚴誠厚眼睛紅了,道:“兩年前馬叔叔過世了,我才回的大宅。”
楊澤大吃一驚,怎麼回事,這嚴誠厚既然是正八經的嚴家子孫,怎麼在父母死後,竟被打發到城外,由佃戶撫養。難道嚴老爺子也不管管!
西門修現在心裡沒負擔了,說的話就直接了些,他現在對外面那些嚴家人很憤怒,竟然說道:“看你那些叔叔伯伯的樣子。還真是能幹出這事兒的人!”
吳有仁卻道:“這也不算什麼,你沒被夭折,就已經是萬幸了!”
別人覺得虐待自家子侄是件很不道德的事,可在吳有仁的眼裡。就不算啥了,要是放在京裡,某些大家族中。失去了父母保護的孩子,被得病、被落水,被失蹤等等,諸如此類的事,太平常了,這嚴誠厚能活到現在,可不真就是萬幸了!
楊澤安慰嚴誠厚道:“你祖父的孫子多,年紀又大了,冷落了你,這也不能怪他,所幸你還有一份孝道之心,照顧在他床前。對了,你祖父得病這段時間,你一直在他身邊照顧著嗎?”
嚴誠厚點了點頭,道:“是,是草民一直在照顧祖父的。”他看楊澤和自己年紀相仿,可卻穿著官服,心中好奇,不知這小大官為啥要問祖父的病情。
楊澤坐到了床邊,看著嚴家老爺子,問道:“說說你祖父發病時的情況,越詳細越好。”拿起嚴家老爺子的一隻手,開始號脈。
嚴誠厚忙道:“草民的祖父最近身子一直不好,身體虛弱,還總是咳痰,前幾日一直躺在床上不願意動,這個草民只是聽說的,平時草民很少能見到祖父的。”
楊澤點了點頭,心想:“你祖父有善人之稱,你的叔伯對你又不好,怎麼可能讓你見著祖父呢,那豈不是讓他們捱罵。”
嚴誠厚見楊澤點頭,便又道:“前幾天,忽然有人說祖父不行了,叔伯們也全都來了,說要給祖父準備後事,然後大家就在一起吵架,草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吵得那麼兇,不敢過去聽他們吵,一直躲得遠遠的,可心裡又記掛著祖父……”
西門修點頭道:“他們吵了好幾天了,要不然我也不能來。”
楊澤聽別人說病情,可不像西門修這麼馬虎,得了病,和得了什麼病,可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他可聽蔣高明說過,嚴家老爺子是中風,可剛剛嚴誠厚卻沒說中風,而是說他祖父身體虛弱,還總是咳痰,這和中風哪會是一碼事兒!
楊澤問道:“不是說中風麼,是怎麼中的風?”
嚴誠厚顯然不太懂中風是什麼病,而且他也不是心思靈動的那種人,還是在按著自己的思路說著話,他道:“草民便找機會來這裡照顧祖父,祖父總是對著草民嘆氣,說他老糊……老了,還說真沒想到,什麼的話……”
楊澤大吃一驚,道:“你祖父前幾天還能說話?他不是因為中風病倒的?你把話說清楚些!”
吳有仁卻道:“他是說自己老糊塗了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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