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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呢?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慌與沈重如同巨石般壓上胸口,想到蕭森和慕容徹兄弟二人為了依依大動干戈,兄弟鬩牆,她就不覺一陣暈眩,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就是這樣我才催著森兒趕快娶你過門,想讓那女人死心,沒想到森兒仍舊躲不開她。〃花似芳喃喃自語著。
突然她轉向秋文,〃秋文,你出去把門帶上,沒有我的吩咐,不準任何人進來,也不準偷聽,包括你在內!〃這話說得聲色俱厲,秋文知道茲事體大,大氣也不敢喘一個,趕忙退了出去,將門關好,並吩咐所有的人離開。
〃娘!〃輕紅憂心地站著,對於自己即將聽到的事,她是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只能搓揉著微微疼痛的胸口,不停地叫自己鎮定。
〃來,坐下,慢慢聽我說!你大概知道梅依依是怎麼進慕容家的門吧?〃娘倆坐在炕上,花似芳問道。
〃嗯!森哥哥告訴我,她賣身葬父,讓公公買了回來。〃〃沒錯,千錯萬錯就錯在慕容景買她回來後卻沒有立即娶她過門,讓不知情的兩兄弟紛紛對她產生好感。有一天徹兒陪我上五臺山還願,家中只剩下森兒和依依,她也不知怎地竟被人奪去清白,徹兒以為是森兒做的,硬逼著森兒娶她,但森兒怎麼會做這種事呢?於是兄弟兩人大打出手,森兒眼見受了不白之冤,一氣之下就離開了慕容家,隔沒多久徹兒也跟著離開,剩下的事你大概都知道了吧!〃輕紅不斷搖著頭,她不相信蕭森是這種始亂終棄的人,如果他當真佔了依依的清白,不會不承認的。可是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事實真相呢?為什麼要說依依是在山裡遇到壞人呢?難道是依依在說謊?但事關一個女孩子的名節與一輩子的幸福,若非十分肯定,豈可亂說?不會的,不會的,蕭森如果是這種人,那麼自己在認識他的這段時間裡,有多次的機會他都可以奪去自己的處子之身,為什麼非得等到拜堂成親之後呢?甚至不惜一切和大哥做生死之鬥,甚至傷在大哥手中?
〃紅兒,別亂想,森兒雖個性倔強,卻很有擔當。是他做的事絕不推諉,但他沒有做過的事,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承認的。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在受了冤枉,而依依又一口咬定是他的情形下,斷然離家的原因。〃〃那究竟是誰做的?〃〃這隻有依依自己才知道了。〃雖然這樣,輕紅還是心亂如麻,更何況現在她是蕭森的妻子,任何一個女人在聽到丈夫涉及這樣的事,又有幾個能保持鎮定不亂想的?記得那夜她不也是親眼看到依依和蕭森抱在一起相互擁吻嗎?不論蕭森是否真的做過那件事,他和依依之間絕非他說的那般簡單,否則依依又怎會在他成親的當天離奇失蹤呢?要走,七年之中,難道沒有機會走嗎?為什麼以前不走而現在才走呢?唯一合理的答案就是……她在等蕭森回來,等蕭森娶她,如今蕭森娶了自己,所以在傷心失望的情形下,才會離開等待七年的隴翠閣吧?
想到此,輕紅覺得一刻也坐不住,她匆匆想了個藉口離開花似芳,眼見四下無人,便悄悄出了後門,她認為必須找到依依或蕭森弄清楚這件事。
循著日常採藥的地方,輕紅一處一處地慢慢找,甚至連草叢矮樹堆也不放過,因為如果依依存心不讓人找到她,自然會避過大路專挑小路,說不定還是人跡罕至的山間蹊徑呢!雖然對這一帶並不熟,但憑藉著以往在深山樹叢中採藥的經驗,輕紅對於山勢路徑的直覺判斷異常正確。因此她仔細地觀察著地上的足跡腳印,終於在一處小樹叢中找到一對女人的腳印,她興奮地沿著足印的方向往前走,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景緻的變化,直到一個聲音傳入耳中。那聲音聽上去像是在呻吟,又像在呼救。輕紅駐足良久,最後斷定那聲音是來自左前方,往前走了數步,果不其然在一處矮樹叢中有一雙腳露了出來,不過那並不是女人的腳,而是一雙男人的腳,她連想也沒想便撥開樹叢探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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