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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否決了我。”
梳樓覺得話說的太深入了點,有些不知所措。她想了想說,“不要再讓我逃了。我一直都在逃跑,很累。”
“逃跑無濟於事。你如果真的想解決事情,應該面對。”
“或許你是對的。”
“嘗試著瞭解我吧。如果你不能接受,離開就好。”
梳樓笑笑,“我已經接受了別人,在你之前。”
“真遺憾。”肖虔笑笑,眼睛像一塊玻璃,有那麼一瞬反射出悲哀的光芒。“我能知道他是誰嗎?”
梳樓看著他的頭髮,柔柔的,閃出好看的光澤。她將摩卡又推回來,狠狠吸了一口,“很好喝,謝謝你。”
梳樓站在窗前,窗外燈火闌珊,車來車往。她看見自己的影子隱隱約約映在玻璃上。
長大真是件孤獨的事。
桌前的信攤開著,厚厚一疊。
他們讓我自己坐車去上課——他們要去離婚,沒時間送我。
大雨。
她走在雨裡,失魂落魄。
我原以為她在拍戲——演員的容貌,演員的眼神。
因為她將悲傷放在臉上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的心情。
或許就是個外地人而已——沒有一點口音的普通話。
以為不會再見到她的。
人群裡那麼出眾,似乎整個世界的光亮,都在圍著她一個人。
她不經意抬頭看了天空一眼,漂亮的側臉,像畫裡走出的人,舉手投足都多了分超俗。
她竟然穿著和我一樣的校服。
大概是一個學校的學生了。可是之前怎麼沒見到過她?
她似乎走到了我的底盤。
我看到她抬頭看大樹的枝葉,斑駁的光落在她臉上。
我跳到她面前,冒昧地在她手裡寫了自己的名字。
她似乎生氣了,一個人在石階上坐了好久好久。
她並沒有接受我的道歉。
我在想我一定是冒犯她了。
前面的兩個男生議論的似乎是她——除非這個學校還有一個女生是剛轉來的尤物——因為最後一個詞,我手裡的棒球打到了其中一人的右肩。
他們沒有資格。
誰都沒有資格,對她口出不敬。
她在主席臺上吃雪糕,閒適的樣子,依舊是她的與世隔絕。
她總出現在美麗的景色裡。
不知道是橘黃的陽光讓她更美三分,還是她讓這陽光明媚動人。
可是有個男生在盯著她。
他看上去很溫和。
他不穿校服,在她回頭的時候驚慌地彎下身去。
她來自哪裡?
他又是誰?
我隱約有些不安。
他們肯定比我先相識。
今天在她桌上放了一封信。
聽說她並沒有開啟。
其實我什麼都沒寫。
因為知道她不會看。
我一定是瘋了,竟然在晚上潛入別人教室。
她成績不錯啊,字跡很好看,作業本上都是勾。
物理試卷竟然連壓軸題都對了。
看樣子是個好學生。
第三次跑到她們教室了。
她們換了座位,還好我沒花多大力氣發現了她的桌子。
她的週記本里,寫了一個被收養小女孩和哥哥的故事,老師打了優,給了很高的評價。
咦?她還寫了篇關於人們心理的實驗——她在窗邊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紙盒子,觀察別人的晨檢表往哪邊放的實驗。
有點小思想。
我發現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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