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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只是單純地看你們元楊不爽了,咋滴?”毛茅冷笑道,眼睛稍稍眯起。
季霖微笑著搖頭,道:“元帥誤會了。在下並不是為了元楊府而來,只是單純想要問這麼一個問題。希望元帥能夠給在下一個滿意的答覆。”
“如果這個回答讓你不滿意,恕本帥無可奉告!”毛茅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季霖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元帥可能忽略了,在下姓季。”季霖仍舊面帶微笑,同時微眯起了眼,直視著毛茅的雙眼。
毛茅皺起了眉,犀利的雙眼瞪著季霖:“你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想證明你是戎戈州季家的人?”
“家父的確是季家人。不過據我所知,季家已經滅亡了。”他說這句話出來時,雖然笑容消失了,但是卻沒有一點悲傷的感情,彷彿這個季家和他半點關聯也沒有。他除了父親和阿姊外沒有見過季家的其他人了,家族裡的其它的人的確和他沒有直接的關係了。
果然,毛茅眉頭微松,儘管還沒有完全相信,不過起碼也信了一半。他又問道:“季和是你什麼人?”
季和?沒想到,毛茅拋給他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季霖心中苦笑:莫非自己真的一點都不像父親?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我不認識季和。我是季風的兒子。”
看著這小子來不得半點虛假的神情,毛茅卻不屑地嗤笑一聲,冷冷地道:“虎父無犬子,就憑你這彎酸的豆芽菜,也敢自稱子路的兒子?子路和他的家族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被你們元楊府害死了,哪裡有什麼子嗣?你們元楊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啊!竟敢騙到老子頭上來!”
“原來如此,你是為了給我那其實並沒有死的老爹報仇。不過,你找錯了物件。”季霖不慌不忙地道,臉上又是一笑。原因,他已經問到了。剩下的,就是給那個老混蛋申冤了。
可是他低估了毛茅對季風已死之事堅信不疑的程度,毛茅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說的一切,急怒之下,拿出了自己的短矛,不由分說地就要攻過來。
他手中那短矛有四尺長,渾體漆黑如墨,被一層黑霧籠罩了矛頭。黑霧散發出一股詭異的氣息,可是季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從心裡滋生出一種想要吞噬這種氣息的。
“寒霏,那是幽冥之氣!對你可是大補物啊!”意識中,一個久違的聲音響起。
“老段!”他臉上閃過了興奮至極的神色,時隔半年,終於段天寒有了響應。之前被毛茅誤會的鬱悶一掃而空。
“喂喂,你小子別分心啊,那傢伙就要過來了!”段天寒見自己的吱聲卻讓季霖分了心,急忙提醒道,“用劍擋他,老哥幫你把那種大補品導進你體內!”
於是他拔劍一擋,毛茅的短矛擊在劍上,黑霧瞬間將劍身籠罩,並刻意地向季霖靠近。毛茅操縱著矛上的幽冥之氣鑽進季霖體內,卻感覺一點沒有以前這麼做時費力,好像還有一種力量在暗中幫助他將幽冥之氣匯入這小子體內,而且這小子根本就沒有任何防範。
咳咳,正如一句歇後語: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抓緊這點有限的時間,季霖又開始說話了:“不管前輩相不相信,我爹其實根本就沒死。而且當年打傷我爹的不是元楊府的人,而是西林關家人!而元楊府也是個受害者,他們的元帥楊權被打得下不了床,連這次元楊方的主帥都是他兒子!”
“哼,黃口小兒,你騙不了老子的!”毛茅怒目疾視,更多的幽冥之氣湧進了鏽劍,並以鏽劍為橋樑通向季霖體內。他根本就不知道,在他眼中至陰至絕的幽冥之氣根本就是修煉《幽玄冥靈化水訣》的季霖的大補!
“如果前輩仍然不相信在下所說,在下這裡有家父至好之物,不知能否證實。”季霖繼續道。相比想讓季霖拖延時間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