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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恕我直言,我堂弟的親事已有眉目,對方是他母親密友的女兒。”
宜竹立即接道:“我堂姐也有婚約在身,你無須擔心。”
秦靖野臉上的笑意略加深了些:“我不擔心你的堂姐,我擔心的是令姐。——今日她的帕子已經丟擲了不少。”
宜竹心頭不由得湧上一股惱意,既為宜蘭的不雅舉止又為秦靖野毫不留情的揭穿。
雖然她明白這完全符合姐姐的一慣作法,但嘴上仍強硬回答:“秦公子一向喜歡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別人。她的帕子也許只是被風吹走了也不定。”
秦靖野不語,而是側頭凝視著她。突然問道:“那麼,你也是被風吹到了別人面前嗎?”
楊宜竹徹底愣住了,這話怎麼聽上去那麼讓人浮想聯翩?
話一出口,秦靖野驀地意識到不妥,他急忙正色補救道:“請別誤會,我只是看不慣你們這種……做法。”
宜竹像會變臉似的,神色迅速回復平靜,她俏皮地笑了笑,嘆了口氣,用慶幸的口吻道:“幸虧你沒別的意思,——否則我還得費心打消你的念頭。”
秦靖野:“……”
楊宜竹帶著勝利的笑容看著他,靜靜地等著他變臉、憤怒。
秦靖野果然不負她望,臉沉得像陰天似的,氣得拂袖離去。鄭靖北也被無辜株連,不得不跟著他一起離開。他擔心幾個女孩再遇到類似方才的事,臨走時還留下了兩個小廝護送她們到家人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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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置業
鄭靖北亦步亦趨地跟著秦靖野:“二郎,你到底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秦靖野沉著臉一語不發,繼續闊步向前。他大步走到拴馬的地方,從小廝手中接過韁繩翻身上馬,兩腿一夾馬腹,朝著遊人稀少的方向飛馳而去。鄭靖北只得上馬緊跟在他身後。兩人一前一後下了樂遊原。
時值九月,秋高氣爽,丹桂飄香。秦靖野縱馬馳騁一陣,心中的鬱氣減輕不少。他再被清爽的秋風一吹,發脹的腦子頓時清涼不少。他跟一個丫頭計較什麼?她這樣正好,她若真看上了自己,到時還得他費心打消她的念頭。他要好好冷靜冷靜。
鄭靖北和他並行而騎,見他神態漸漸平靜下來,便用平素的玩笑口吻說道:“二郎,是不是宜竹姑娘惹你生氣了?”鄭靖北接著嘆道:“說來奇怪,她對旁人都挺和氣,說話也有分寸,怎麼一到了你面前就喜歡針鋒相對、寸步不讓呢?”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鄭靖北的話讓秦靖野有了別的想法:她為什麼要對自己這樣?像他樣的人實在沒理由遭受到這種待遇,有機會他一定要問清楚!
……
姐妹四人在鄭家小廝的護送下很快便尋到各自的父母,平氏連聲感謝,還硬塞給兩人幾塊菊花糕。兩家人等人全部到齊後,便跟著人流一起驅車回家。
一路上,宜蘭眉飛色舞地跟平氏說著鄭靖北的事情。宜蘭只在馬球場上匆匆見過鄭靖北一面,之後再無交集。今日的他如天神一般從天而降,來了場英雄救美。最主要的是,他是那麼風神俊秀,光芒耀眼(如果換成又老又醜的男人救,她就不會有這種心思了),宜蘭那一顆幾乎沒有任何防守的心很快就淪陷了。
平氏警覺地看看大女兒,再看看宜竹的神情,她是一臉的為難。不過,她決定還是要提點一下她們姐妹,省得將來鬧得不可開交。她清清嗓子委婉地提醒道:“宜蘭,這個鄭三公子可是你妹妹先認識的。我可把醜話說到前頭,你們姐妹倆爭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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