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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宗主啞了聲音,顯然是不忍心再說下去了。
話鋒一轉,宗主瞪了蕭長昭一眼,「蕭長昭為了製造假象,讓眾人親眼所見我兒沒有受傷,才特意如此作假,這已能說明蕭長昭他心思不純啊!」
仙師:「什麼草藥?」
宗主:「是斷空玄石草。」
「斷空玄石草生於魔淵,蕭長昭是從何得來的?」仙師這話反問的是宗主,眼神卻落在了蕭長昭的身上。
蕭長昭順勢拱手行禮,「晚輩不知,只覺得宗主關心則亂,一味的將汙水潑在晚輩身上,卻沒有追尋真兇的意圖。」
「蕭長昭!仙師面前你膽敢狡辯!」
仙師抬手,壓下宗主的靈力,「以蕭長昭的修為確實做不到,此等草藥鮮少現世,能在這見到屬實不易。」
「仙師,這確實是……」
「仙師。」蕭長昭不動聲色的打斷宗主的話,「剛才晚輩在外面聽醫修與宗主交談,言語間涉及魔元,魔氣,晚輩惶恐,這件事怕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魔元?」仙師抬手,一道靈力置於床榻之上。
宗主在聽見蕭長昭提及『魔』這一字的時候便覺得不好,此刻更直接動手擋住了這道靈力,「仙師!還請仙師手下留情!我兒危在旦夕,受不得這一探查。」
仙師並未將宗主放在眼中,探查過後便收了靈力,「斷臂被斷空玄石草塗抹,便無法分辨是何時斷的手臂,若是在大選之前受的傷,用此草藥為求復原,在大選時催動陣法遭反噬,靈力虧空,倒也可能會有如此結果。」
「仙師,我兒從未離開宗門,又怎麼會拿到斷空玄石草,還望仙師明察。」
仙師抬手,將蕭長昭身側的兩名小童推搡開來,「馮棲元體內運轉魔氣,你可知道?」
宗主頓時啞口無言。
「魔氣都不知,又能知什麼,莫要胡鬧,事情鬧大壞了天元宗的名聲。」
標榜正派仙門,結果少主卻修了魔,傳出去讓天元宗弟子如何見人。
這件事到這,仙師心裡已經有了考量,丟下一枚丹藥,便說:「走吧。」
蕭長昭走前還向宗主行了個禮,禮數周全,卻見宗主怒意橫生,他混不在意的關上門,隔絕宗主的視線。
仙師還在門前,像是等他出來那樣,「下午大比取消,明日繼續,你可回去養精蓄銳。」
「多謝仙師解圍。」
「我為宗門名譽,與你無關。」
蕭長昭自然知道,仙師修為半步登仙,世間凡塵皆無他所在意之事,但天元宗的名譽卻與他聯絡在一起,他坐鎮一日,天元宗出了事,總歸是被人唸叨。
剛才的事不牽扯魔氣,就單單說馮棲元被打敗以後,宗主爹幫他出頭,這話傳出去,天元宗恐怕會淪為凡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現在有了魔氣在,這件事只會被壓下,至於馮棲元是死是活,就看宗主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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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在手邊隱約亮著光,睡夢中的謝靜舟緩緩睜眼,看著黑暗的四周,他蹙起眉頭。
已經是晚上了。
謝靜舟坐起身,下床洗漱,順便準備了點晚餐。
睡前明明有吃過東西,也不知怎麼,睡醒之後倒是感覺有些餓了。
已經是凌晨了,謝靜舟簡單做了點,打算就著主食將剩下的靈獸蛋吃掉。
燒水的時候,謝靜舟開啟手機,見遊戲中蕭長昭正在休息。
再一看遊戲裡的時間,隱約有哪裡不對。
謝靜舟挑了挑眉,蕭長昭下午比試的時間是不是現在?
旁白適時的跳出來:【因馮棲元重傷,下午比試挪到明天上午啦!】
「嗯。」謝靜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