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讚頌那勇敢之人,然後為其默哀(第2/4 頁)
不了手......”
“懦夫!如果你連敵人都下不去手,又怎麼能成為國王的戰士!”
“但是長官,我看不到敵人,我只能看到面前哭泣的母女。”
“該死的我不想再浪費口水了!我說動手!扣下你的扳機,士兵!”
母女的哭泣聲與士官的怒吼交織著,士兵的心跳自他出生之時都從沒有在此時這一刻如此快速跳動過。那母女的淚水,那腳下血紅的沙石統統印刻在他的眼中。冰冷的槍管早已被他那滿是大汗的手心給捂得發燙。在沉重的呼吸間,士兵瞥見了自己手腕上那略顯老舊的手錶,那是他親愛的母親在他入伍的前一天特意送給他的從祖母繼承下來的手錶。是啊,誰又不是一位偉大母親的孩子呢?
在思緒飛速流轉之間,士兵緊咬著他的後槽牙,最終他下定了決心。他的眼神在這一刻雖然還帶有著些許恐懼,但更多的是那異常的決心。他扭動腰身,調轉槍口,對準了那位可憎的軍官。
低沉的槍聲響起。
在這之後,這位士兵成為了這所軍營的領頭人,他帶領著軍營所有還有良知的同僚們投奔了那人心所向的革命軍,自此與那傳奇一般的將軍投身於解放翼人族同胞的偉大事業。
當然,在殘酷的戰場中,這種天真的想法終究只是幻想,也只能是幻想。
士兵的視線開始傾斜,並且開始變低。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那士官精緻的皮革靴,還有在士兵自己手上戴著的那老舊的手錶上。
收起手中那槍管還在散發著熱氣的手槍,得意的掃視著周圍驚恐計程車兵們,這位殘忍計程車官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得意的冷笑。他不屑的朝著倒在地上停止呼吸計程車兵吐了口痰,接著朝著那些還在震驚中惶恐計程車卒們叫囂著。
“看到沒有?!這就是反抗國王陛下的下場!我們現在在進行戰爭,戰爭!明白我說的詞彙嗎?!在這軍營裡,只有國王最忠實的僕人與戰士,沒有下賤的叛徒與懦夫!來人啊!把這卑賤的玩意給我扔出軍營,餵給山間的野狗吧!”
戰爭中最不需要的就是人性的善以及無用的慈悲,要麼成為贏家凱旋而歸,要麼成為路邊的白骨暴屍街頭。在你臨死前給予你歷練的不是給你機會通往天堂的上帝,而是你的敵人,並且你會向上帝祈禱,希望他們能幹淨利落的掐斷你的脖頸。
高傲的看著其餘計程車卒將這違抗自己命令計程車兵屍體帶出處刑場,這位不可一世計程車官得意的哼了口氣,接著他轉過身,看向了還在處於震驚中的母女二人。
“那麼,讓二位久等了,我這就讓你們母女二人從此擺脫反叛國王的罪名——永遠的。”
說著,士官再次掏出了那把手槍對準了母女二人。一旁計程車卒們再也沒有阻攔他的想法,他們不忍心的扭過頭,成為了與死者無異的沉默者。除了他們的靈魂,沒有誰能夠指責他們的沉默。這一夜似乎註定要和弗里斯科其它的夜晚一樣,只是要更加寂靜,更加沉寂。
“等等。”
“到底是誰......噢!這不是國王陛下身邊的神使大人嗎?”
正當士官想要訓斥那個打斷他的聲音的主人時,他卻瞅見了一個身穿黑袍的女人站在了處刑場的門前,冰冷的注視著自己。沽名釣譽計程車官一眼辨認出了最近國王身邊的大紅人,於是便立即改變自己的態度,擺出了諂媚的笑顏。
“噢喲,神使大人,像您這般的高貴之人,怎麼親自來到處刑場了呢?這兒可不是什麼賞景的地兒啊......”
“那兩個人,我帶走了。”
說著,黑袍女人向著處刑場中央走去,徑直走向了那被鐐銬束縛相擁在一起的母女二人。而不解計程車官雖然腦子中充滿疑惑與憤怒,但是常年的官場生活讓他明白,絕不能向比自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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