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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年……

悽然淺笑，眼角緩緩落下了一滴清淚。

佛說：當你為她落下眼淚的時候，愛情就開出了花朵。bxzw。他得到了幸福，他知足了……

林晚生捧著那副用了斷續兩年時間完成的“剎那永恆”悠然提起嘴角，“玉，這個就送給我作紀念吧。說了只是玩一把，只是個剎那，負擔不起你一生，我的‘永恆’，在加拿大。一個人一生會遇到很多次幸福，但只能對其中的一樁幸福付出承諾。《大明宮詞》裡的一句臺詞，你應該記得。”

“記得，我看了無數遍，記得每一句話，每一個角色。我從不懷疑愛情的存在，或許是人的要求太苛刻。你嫁給我，三年後我如約休了你，你還是我小哥。”淡淡一笑，從背後環住他的腰身，“晚生，謝謝你，很高興你給了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我可沒那麼偉大，我只想有個孩子喊我一聲爸爸。”

“我保證他會一輩子喊你爸爸，將來我會告訴他，他爸爸被警方通緝無奈下逃亡去了加拿大，兩國不能引渡，聶琛說的。”

“我的天，好歹找個像樣的理由，弄得我跟十大惡人一樣！”用力抓緊環在腰間的小手，“我有空會回來看你們的，我只是移民，又不是真幹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少打一圈麻將而已。”

“呵，還是覺得良心不安，彷彿在偷別人的東西。”好可憐——那個守候在大洋彼岸的女人。

“楠鳳很聰明，而她更大的優勢是比其他女人淡定。就象是罌粟的情人。她懂‘王競堯’，所以從來不過問他在幹什麼，這才是最吸引人的原因。我把那對‘平安扣’送給了她，並沒有隱瞞是‘妹妹’送的。她臨走前把那對扣擺在桌子上，我想她已經猜到了我們的關係。”

“無奈的應允？晚生，我覺得你那樣做很殘忍。”眉頭輕顰，隱約有種作了孽的恐懼。

“呵呵，我不想隱瞞，無法抗拒身體的出軌好歹在意識上還算忠誠。何況當時咱們倆已經成了過去式。我可沒有‘王競堯’的勇氣把自己結紮了，楠鳳當然不會以為我在外面沒有女人。你能給她那對扣恰恰是對她最大的安慰，她知道你無心搶她的男人。而‘男人’對於她還有什麼意義，只是一個寄託，一句‘不離不棄’的承諾而已。”

“唉，她這輩子太悲慘了，我要是她早就崩潰了。”

“難得她自己很坦然，只說這一切都是報應。年輕時愛慕虛榮誤入風塵，貪圖富貴名利跟了那個老男人。比起很多跟她一樣歷經風塵的女子，她自以為這樣的結局已經相當幸運。她愛的男人在她傷殘之後堅持娶了她，說明她這輩子沒有愛錯人。”

“感恩，所以容忍？”敬佩對方的豁達，那是不忍用自己的傷痛去折磨一個男人。

“用楠鳳自己的話說：忍並不意味著僵硬地去忍耐悲苦，它真正的含義是去理解、化解悲苦，從而將其化為快樂，像天空那樣將風雨化為彩虹。”

“所以，她——成就了林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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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透露點內幕，《好人》叫大家看懂了男人，《禁奴》可以看做女人的自我剖析。

古韻行文的節奏會稍慢一點，最終的核心歸結為——“迦梨地母的眼淚”。

“迦梨地母”是溼婆的妻子帕爾瓦蒂憤怒時的化身，與梵天一樣也有三隻眼，可謂世界上最黑暗最醜惡最暴虐的女神。帕爾瓦蒂兼具生殖與毀滅，創造與破壞雙重性格，另外一重化身是難近母杜爾枷，勇猛而剛強，給人戰勝黑暗的期望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