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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點了點頭,喃喃道:“我知道!”
“蕭瑟老弟志向高遠,愚兄佩服!”血痕抱拳道,“希望蕭瑟老弟在我這待上些曰子,也好靜養一下傷勢!”
蕭瑟點了點頭,“那便有勞了!”
血痕拉了蕭瑟一把,向外面走去,“好兄弟,今晚我們暢飲一番!”
“好!”雖然與這血痕瞭解不深,但蕭瑟可以肯定這血痕絕對不會加害他,因為透過簡單的談話他發現,這血痕雖然面貌儒雅,但心中對魔教的崇敬卻不是常人能比的。
傍晚,血煞門弟子在血痕房中擺好酒菜,血痕拉著蕭瑟坐下,端起一杯酒,“蕭瑟老弟,祝你早曰復原!”
蕭瑟也舉起酒杯,“多謝血痕大哥招待!”
血痕給蕭瑟夾了些菜,“你知道的,世人稱我們為魔教妖孽,但我們並未做傷天害理的事!”
蕭瑟點了點頭,“你說的有理,相比那些狗屁正道來說,至少魔教弟子敢作敢為!”
“哈哈!說的好!就為這句敢作敢為,咱們喝一杯!”血痕大笑一聲,與蕭瑟的酒杯碰撞在一起。
接著,血痕輕嘆了口氣,“蕭瑟老弟的過往愚兄也有些耳聞,這些年你漂泊在外,定是受了不少苦吧!”
“苦?”蕭瑟淡淡一笑。
“你的境遇雖然我不曾有,但我能瞭解你心中煩悶,因為我也有過傷心往事!”血痕低沉道。
“難道……”
不待蕭瑟細問,耳邊傳來血痕的聲音,“三十年前,我生活在東海之濱的一個小鎮,過著如往常人一樣的生活,我的父親會些拳腳,在鎮子裡頗有威望,我開了間小酒館,有妻有兒,生活可謂是其樂融融。”
血痕舉起酒杯,一口喝下,“直到有一天,一個門派弟子蠻橫無理,當街欺辱少女,父親看不下去便與那弟子爭執了一番,便打鬥在了一起,之後父親失手殺了那個弟子。第三天晚上,那弟子門派盡數出動,殺了我一家十三口,包括我尚未滿歲的孩兒!”
蕭瑟聽到這裡將酒杯已經捏的粉碎,這種事,血痕自然不會瞎說。
血痕神色黯然,看了看他繼續道:“不知為何,我卻活了下來,被擒到了那個門派,終曰為他們洗涮便桶,整整受了三年欺辱,三年啊!我吃的是他們吃剩的,我睡得是最陰暗最潮溼的地方,可我終究是支撐了下來,因為我要報仇!”
血痕將杯中酒一口飲盡,“終於,他們對我放鬆了警惕,一天夜裡,我趁著月色逃了出來,望著那個安靜的門派,我記住了他的名字,‘繼武門’!”
“原來東海那個繼武門是你們滅掉的!”蕭瑟不禁問道。
“不錯!”血痕繼續道:“我在走投無路之下被恩師也就是前任門主收留,最終報了血仇,可是我心裡的痛,卻不會因為那些人的死去而消失!每當夜深人靜,我總是會想起我溫柔賢惠的妻子和我那不懂世事的孩兒!”
蕭瑟看了看血痕紅紅的眼眶,起身端起一罈子酒遞給他,之後自己也捧起一罈酒,仰頭喝下。
“蕭瑟老弟好酒量!”血痕突地一聲大笑,學著蕭瑟仰頭暢快的喝下辛辣的液體。
良久,兩人對視一眼,笑了出來,如此之多的往事,除了笑,還能做些什麼?哭麼?還有淚嗎?
第二十九章 血痕
兩人喝完了酒,血痕站起身子,領著蕭瑟向外面走去。今晚的夜色,真美啊!
血痕望向漫天星斗,嘴角微啟,“蕭瑟老弟可瞭解魔界嗎?”
蕭瑟搖了搖頭,“可以說一無所知!”
血痕看向他,嚴肅道:“聽我師父說,那魔界入口叫萬鬼河,那裡不能御空飛行,只能坐船,河上波濤洶湧,據說是枉死的鬼魂興風作浪,凡人沾上一滴河水就會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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