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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之上游刃有餘;既顯出他的不同凡響卻又毫不張揚;不愧是前世就混跡過官場的;深得其中三味;若不是他主動挑明;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也來自未來。但他似對三妻四妾並不排斥;從剛成年便已娶柳輕如為妾就可看出他是樂在其中的。
蘇巧彤想到此不由得咬了咬牙;隨即又有些無奈。也許這是男人通病吧;後世稍微經濟富裕些的男人包二奶三奶的也不稀奇;何況是在這個時代;又擁有如此地位的楚錚了。但這時代又講究門當戶對;以楚家在朝中的地位;楚錚娶何人為正妻連他自己也做不了主;但他費盡苦心為自己保留了成奉之侄女的身份;已經很難為他了;自己又何必再為他添亂呢;還是以後再說吧。
蘇巧彤苦笑一聲;對小月說道:“小月;我們回去吧。”小月應了一聲;跟著蘇巧彤向成府走去。
突然間兩個頭戴斗笠的灰衣人攔住了蘇巧彤主僕的去路;蘇巧彤心中微驚;卻絲毫不懼;這周圍;楚錚的下屬不下十人;對付幾個登徒子綽綽有餘。
為首那人白鬚白髯;含笑道:“咸陽城一別;蘇居士風采依舊;老衲實是欣慰。”
蘇巧彤聽到“咸陽城”三字嬌軀一震;仔細打量了一下來人;不由得低聲驚呼道:“凡塵大師!”
凡塵微笑道:“蘇居士果然還記得老衲。”
蘇巧彤看看凡塵身後那人;依稀記得他是凡塵的幾位弟子之一。凡塵說道:“這是老衲的二弟子迦羅。迦羅;來見過蘇居士;蘇居士對佛法的領悟遠在你之上;你可要請她多多指教。”
蘇巧彤說道:“大師謬讚了。”她對佛法哪曾精通;不過前世所看的影視中涉及佛教方面的也不少;蘇巧彤倒也記得一些;而且此時的佛教教義比較簡單;禪宗等眾多分支尚未湧現;蘇巧彤只是將那首著名的佛詩“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照本宣科地背了;就已讓凡塵擊節讚歎;再談了一些坐禪時“風動”與“心動”的問題;凡塵更是茅塞頓開;若不是蘇巧彤乃是個女子;他定要將衣缽傳於她了。
凡塵看了看道:“寇施主可安好?怎麼沒跟蘇居士一起?”
蘇巧彤臉上流露出悲傷之色;道:“大娘她仙逝了。”
凡塵震驚道:“什麼?”
蘇巧彤道:“前幾天禁衛軍來成府告之;說在城東發現大娘遺體;據稱是被剪徑賊人所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小女子都懶得爭辯了;只是懇求去見大娘最後一面;但這個簡單的請求都未曾得到允許;想必大娘是被趙國高手圍攻而亡。大師還是快些離去吧;小女子身份已經暴露;這四周極有可能有趙國密探窺視我們。”
凡塵淡淡地說道:“老衲一具臭皮囊又有何懼;臨行前秦王曾叮囑老衲要將居士帶回大秦。蘇居士;這趙國之事先且放下;這就與老衲出城去吧。”
蘇巧彤嬌軀微震;輕輕問道:“皇上當真如此說的?”
凡塵點頭道:“正是。原本在此之前;老衲想見一下寇大娘所說的一個名叫楚錚的少年;據說他所習的武功居然是我佛門的‘龍象伏魔功’;而且以弱冠之年便已將此功練至第五層;即便在我佛門中亦是史無前例之事。但蘇居士既然已身陷險境;老衲還是先將居士送出城吧。”
蘇巧彤低頭不語;良久才苦笑道:“恐怕我們尚未到城門口便已被趙軍重重圍困;大師武功超絕;但小女子主僕絲毫不諳武功;只會拖累大師師徒。小女子死不足惜;可大師乃西域佛門一教之尊;又是皇上左膀右臂;還請大師以大局為重;不要再管小女子了。”
凡塵正待再開口;蘇巧彤忽又道:“大師快走;已有可疑人注意到此地。”
凡塵師徒向四周看了一眼;只見幾個勁裝漢子臉露狐疑之色向這邊緩緩走來;蘇巧彤輕聲道:“大師保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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