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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長官。傷勢……傷勢很嚴重。&rdo;對方停頓了一下。

&ldo;他身上有衣服嗎?&rdo;

&ldo;他有什麼……請再說一遍?&rdo;

&ldo;佩爾有沒有拿走米利亞爾的衣服?&rdo;

&ldo;噢，沒有。完畢。&rdo;

&ldo;他身上有武器嗎?&rdo;

&ldo;沒有武器。&rdo;

糟糕。

&ldo;通知所有人，佩爾有武器。&rdo;

&ldo;明白。&rdo;

丹斯又想到了一點，&ldo;我希望救援直升機剛一降落，就有一名警察負責警戒。佩爾可能計劃劫機。&rdo;

&ldo;明白。&rdo;

她將對講機遞了回去，然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按下了&ldo;4&rdo;號快速撥號鍵。

&ldo;你還想來參加你爸爸的晚會嗎?&rdo;伊迪問。

&ldo;當然了。孩子們都迫不及待地想去。也許我得去了就走，看情況吧。不過我還是挺想去的。&rdo;

&ldo;你也能來嗎，麥可?&rdo;

&ldo;有這個打算，但得看情況。&rdo;

&ldo;我明白了。不過還是希望你能有時間。&rdo;

伊迪?丹斯的尋呼機響了，她看了一眼。&ldo;我得迴心臟病區了。如果我看到奧爾森醫生，會讓他找你們介紹情況的。&rdo;

丹斯的母親離開了。丹斯看了看奧尼爾，他點了點頭。他向重症監護病房的護士出示了他的警徽，護士幫他們倆穿上防護服，戴上口罩。兩位警官走了進去。奧尼爾站著，丹斯拉過一把椅子，湊到了床前。&ldo;胡安，我是凱薩琳。你能聽見我說話嗎?麥可也在這裡。&rdo;

&ldo;嘿，搭檔。&rdo;

&ldo;胡安?&rdo;

儘管他裸露在外的右眼沒有睜開，丹斯還是能感到他的眼皮在微微地顫動。

&ldo;你能聽見我說話嗎?&rdo;

眼皮又動了一下。

奧尼爾低聲安慰他，&ldo;胡安，我知道你一定很疼。我們保證讓你得到全美國最好的治療。&rdo;

丹斯說：&ldo;我們要抓住這個傢伙。非抓住他不可。他就藏在附近，他還在這裡。&rdo;

胡安的頭動了一下。

&ldo;我們想知道你是否看到或聽到過什麼能幫我們的事情。我們不清楚他到底有什麼計劃。&rdo;

頭又動了一下。雖然很難以覺察，但丹斯還是看見他的下巴稍微動了一下。

&ldo;你有沒有看見什麼?如果你看見或聽見什麼，你就點點頭。&rdo;

這次他卻沒有動。

&ldo;胡安，&rdo;她開口問，&ldo;你有沒有‐‐&rdo;

&ldo;嗨!&rdo;門口傳來一個男人的怒吼，&ldo;你他媽的以為自己在幹什麼?&rdo;

她的第一反應以為這人是醫生，這樣她母親就會有麻煩，因為她讓丹斯在沒有人監督的情況下進入了病房。但講話的人卻是個年輕壯實、身穿商務套裝的拉美裔男子。他是胡安的兄弟。

&ldo;胡裡奧。&rdo;奧尼爾說。

護士跑了過來。&ldo;不，不，快請把門關上!你不能不戴口罩就進來。&rdo;

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