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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了看我的臉:“真的,醜死了——別打、別打,我有好訊息!”
我停下拳頭問:“什麼好訊息?”
他神神秘秘的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阿瑪來信了。”
我忙開啟,阿瑪熟悉的筆跡就在面前:
吉泰、松蘿吾兒:
新年即臨,本是家人團圓之日,然吉泰常年在京,松蘿也快離家一年,家中倍顯蕭索。吾與汝母商議,決定賣掉家產,回京安置,盼之團圓。預計二月抵京。
家人俱安,勿念。
康熙四十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夜
我的視線漸漸模糊,抬頭笑著對吉泰說:“阿瑪、額娘就要來了,還有小晟佑。哥,我都快等不及了。”
吉泰笑道:“我也是。咱們一家人已經很久沒有團圓了。阿瑪年紀也大了,總是要回京城的。不過看阿瑪的樣子,也無心官場,反而是對經商興趣大些。”
“嗯,可是北京城的客棧數都數不過來,到時候看來要想別的辦法了。”
吉泰道:“嗯,到時候再說吧,信你拿著,我先走了。”
我把吉泰送到門口,看著他的背影,阿瑪來信的喜悅依然不能沖走內心的沉重與擔心。哥啊,你可不能在這事兒上犯糊塗啊!
我回到畫室,看著那幅讓吉泰失神良久的畫。
畫中那個如丁香一般美麗愁鬱的女子安靜的坐在椅上,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那樣的神情,讓我想到一句話,美人如花隔雲端。
吉泰,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明知道自己一點希望都沒有,你明知道最終換來的不是心痛就是心死,為什麼你偏偏喜歡的人是她?
可是喜歡一個人又哪裡需要什麼理由呢。我嘆了口氣。如果是你和悅寧,我會為你們祝福,可是如果是你和她,你的愛情哪裡會有結局啊。
第二天,我的臉好多了。身上的也不疼了,不過這傷沒敢讓青柳知道,光我的臉就夠她囉嗦的了。
“松蘿——”聽這個聲音,除了悅寧還能有哪個。
畫室的簾子被掀起來,悅寧笑嘻嘻的跑進來:“松蘿啊,那個、我有事兒跟你說。”
我一邊做泥塑,一邊望向她,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兒。
悅寧又笑道:“松蘿啊,我生日那天你送我的那個兔子吧,被胤禮那小子給搶走了。”
我仍然望著她,預感到有不好的事在等著我。
“所以嘛,你再給我做一個吧。”她天真爛漫的望著我。
我嘆了口氣,果然我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還是點點頭:“那我這次給你做個別的吧。”
她叫起來:“你答應了!呵呵,這次也要做一個可愛的,最好比那個兔子還要可愛,我要讓胤禮那小子羨慕死我。哦呵呵呵……”
這怎麼皇室裡的人都比較的不正常呢,這丫頭都十四歲了,還跟一個六七歲的孩子較真兒,唉,真是拿她沒辦法。幾天前她過生日我心血來潮給她做了一個兔子的毛絨玩具,這次就給她做個小豬吧。
“啊,松蘿,你這做的是誰呢?”她笑著問。
我假裝生氣道:“我手藝沒這麼差吧,這你都看不出來。”
“嘖嘖,還別說,嗯,是挺像我四哥的。”她偏著頭轉來轉去的看。
我笑道:“還是的。你也不看看是誰做的。”
心痛
正月十五,上元燈節。
晚點時分剛過,悅寧急急忙忙的跑來找我,把我手上的畫筆一奪就道:“你這個人真真沒意思,今兒過節,你怎麼還在畫啊?”
我奪過畫筆道:“今兒過節,關我什麼事。”
“人家都過節呢,你窩在這裡畫畫,悶死了都。”
我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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