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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我只是覺得心裡不踏實。”說著,他一臉嚴肅地盯著熊鷹,“熊鷹,是兄弟的話,就別攔我。”
看著他那一臉篤定的神情,熊鷹笑嘆一記。“我不攔你。”
赤狼撇唇一笑,“謝了。”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熊鷹還是不放心,“小心自己的安全。”
“我會的。”他坐上了車,關上車門。“我走了。”
熊鷹點頭一笑,目送著他離去。
迷迷糊糊地醒來,遙香發覺天色已暗。
她發現自己並沒有被捆綁,只是被丟在崖壁邊,她猜想那是因為布萊恩並沒有攜帶繩子。
揉揉疼痛的頸後,她慢慢地爬了起來。
在她昏迷的時候,布萊恩已在崖壁上敲出一個可供一個人鑽進去的洞。
採近崖壁上敲出來的洞口一看,裡面黑呼呼的,什麼都看不見。
她沒有攜帶任何的照明工具,不過依她推測,這個洞應該很深很遠……
她決定趁著布萊恩未發現前,儘快離開這裡。
她摸黑爬上這個小峽谷。因為崖壁的石頭堅硬而銳利,加上晚上視線不佳,她一路跌跌撞撞,弄得皮破血流。
可她一秒都不敢停留,只想趕緊離開這裡,然後向警方報案。
約莫過了一個鐘頭,她終於爬上了峽谷。
儘管身心俱疲,她還是難忍興奮地往車子走去。開啟車門,她發現鑰匙並不在車上。
“可惡,布萊恩竟拿走了鑰匙!”她頹喪而無力地靠著車門一嘆。
“不,不行……”她沒有時間摩蹭了,她必須儘快離開沙漠。
也許,她要離開的不只是沙漠,是那瓦侯,是亞歷桑那,是……赤狼·卡恩那個男人。
依賴沙漠的月光及車輪的痕跡,她在沒有人工照明的荒漠中獨行。
雖然是夏天,但由於白天跟夜晚的氣溫差異太大,讓她覺得極不舒服。
身體的疼痛、心裡的不安、感情的矛盾及掙扎同時向她襲來,教一向自以為堅強的她忍不住想哭。
“哥……”她自言自語,“你到底在哪裡?”
“如果你真的遭遇不測,拜託顯個靈告訴我吧!”說著說著,脆弱的淚水終於淌落。
“探什麼險嘛!探到連命都沒了……”她抹著淚水,嗚嗚咽咽,“把我一個人留下來,太可惡了你……”
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腳下一個不注意,被路上突出的石塊絆了一下──
“唉唷!”她整個人往前仆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早已磨破了皮的掌心,這會兒更是鮮血淋漓了。
“哥……哥……”她趴在地上,又痛又累,根本不想再爬起來。
漸漸地,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皮越來越沉重,她好想睡一覺,或者就乾脆這麼趴著……
突然,近乎死寂的空氣中隱隱約約傳來,像是車子行駛的聲音──
“不可能……”這麼晚了,怎麼可能會有車子行駛在沙漠裡。“天啊,我出現幻聽了……”
正當她以為這是她的錯覺之時,兩道強光朝著她的方向照過來,越來越近,直到光圈照亮了仆倒在地的她。
她疲憊地抬起頭,看見一輛車子就停在她前方不遠的地方。
車上的人快速地下車,然後行動有點不便的朝她走來──
“我得救了?”在她喃喃自語的同時,那個人漸行漸近。
他有高大的身形,又黑又直的長髮,還有……一雙在夜裡仍發光發亮的眸子。
“赤……狼?”她陡地一震。
真的是他嗎?如果是他,那麼她是得救了,還是……“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