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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清晰,“黑雲翻滾,墨龍出世。墨雲,墨雲……”梁筠喃喃的兀自念著,神色迷茫。
若喬言真的是危昴轉世,那麼她那日上了自己的馬車,與他侃侃而談,總論天下,一切是巧合還是機緣?難道冥冥中命運早已經被安排?難道喬言真的是上天派來輔助自己一統霸業的那顆危昴麼?
“現下天下雖不是歌舞昇平的盛世,可也不是民生凋敝,這危昴星怎麼會在此時出世?”
“王爺,天命所致,強求不得,貧僧已經道破天機,索性就一併與王爺說分明瞭吧。”悔塵在地上盤膝而坐,徐徐道來。“那天的異象世人有目共睹,百姓中更是盛傳墨龍顯靈而且十分敬畏,王爺可知為何?”
梁筠搖頭,陳杼接過話題,“墨龍是上古的兇獸,主兇災,百姓篤信靈異之事,自是避之不及。況且,那日狂風暴雨,雷電夾雜,確實駭人。”
“柏桓說的切中要害,那夜貧僧用出三界之眼觀星象,見危昴星來勢洶洶,帝星已顯敗跡,墨龍乘雷雨現世,二十年內人界必將出現一位至仁明君。”
“如此外憂內患,即便無人攻打中州,中州不出二十年必自腐朽。至於,竹兄所說的四海大志……”
滾滾馬車中,女子春風般的聲音仍在耳邊,如今想來,竟和悔塵所言有異曲同工之妙。
“大師,知道這謎題的寓意的是否還有旁人?”陳杼忽然開口,悔塵帶著欣賞轉頭對梁筠道“若非得知喬言解得此題,貧僧倒覺得柏恆便是王爺的危昴。”
“柏桓向來眼光獨到直指要害,要不怎麼稱得起“小諸葛”的名號呢?”梁筠讚賞的讚道。
“謬讚,謬讚”趙武陰陽怪氣的和陳杼同時開口,手裡比劃著他搖扇子的動作。“嘿,我說,能不能不兜這麼大的圈子,欺負咱是實誠人麼?”
悔塵微微一笑:“柏恆的擔心不無道理,師傅當日秘授我天機,確是無第三人在場,但這個傳說近人皆知,如王爺當日所言,喬言施主如此錦繡胸襟無論她是不是危昴的應主,都會引得他人覬覦,貧僧勸王爺一句,賢才可遇不可求,她既將王爺引為知己,真若錯過,王爺豈不抱憾終身?”
趙武不無可惜的朝著悔塵兩手一攤說:“大師,你這話說的晚了,已經有人將喬姑娘引為知己了,還是那種非常不得了的知己。”
第三十章 子期心不期
趙武是個念舊的人,喬言做了少傅卿之後他也不願改口,在他心裡留著印象的還是當日那個搭車同行的女書生,那個讓慕王一掃愁容的人。
三人被他說得一頭霧水,久不開口的木轅奇道“如何叫非常了不得的知己?”
陳杼點了點手裡的扇子,望天道“這漢子說的是恩宴上,清王殿下的琴絃為她而斷的事兒。”
木轅依舊不解,趙武哈哈一笑,拍著陳杼的肩膀“老陳,還是你瞭解我,我說木腦袋,你怎的這麼沒見識,連有人偷聽了一耳朵,就把那個人的琴絃聽斷了的典故都沒聽過?”
“俞伯牙摔琴謝知音?哪個地方非常了不起了?”木轅跟趙武已經槓上了勁。
趙武也不示弱“柏恆,你看這人真是個木腦袋啊,你動動腦子嘛,這兩個人多了不起啊,先說那個偷聽的小子,好大的內力,聽了一下就壞了人家一把琴,那主人家更了不起,怕是個隱居江湖的宗師級的人物,被壞了琴也不著惱,到跟那窮小子成了好朋友。”
他這廂講的唾沫橫飛,那邊四人已經冷汗涔涔。
“後來窮小子可能是練功走火入魔,說死就死了,把宗師坑慘了,一生氣就把琴給摔了,我琢磨著這宗師就這麼一把琴,還摔壞了,所以他沒琴了,以後也就不彈了,你看看,這麼厲害的兩個人當然是非常了不起了。”
“我說,你既然這麼簡單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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