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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國師殿的另一位主子一般說著這些話,說完還緊了緊手臂,眼底暗藏一絲挑釁。
蕭縉目光定格在兩人挽在一起的親暱姿勢,心口有些發堵,只覺得眼前這一幕十分刺眼。
讓他有種想切碎男寵胳膊的衝動!
蕭縉把這一切都歸咎於是對男寵單純的不喜,並未深想。
柳俊逸看到皇帝殺人般的眼神,不禁嚇得一哆嗦,挽著溫稜的手臂都不自覺鬆了松。
溫稜只顧著和蕭縉打話腔,都快把此人忘了。
經這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手臂還在人家手裡呢。當即像是避嫌似的極快地抽出來,邊掩飾般道:「是本尊怠慢了,皇上裡面請吧。」
蕭縉看著溫稜的動作,心中堵著的鬱氣瞬間散開,乖巧笑著道:「好。」
兩人一前一後往裡面走去,柳俊逸尷尬的咬了下唇,跺了下腳也一同跟了上去。
兩人一個皇上,掌權天下;一個國師,權傾天下;
柳俊逸如何也不敢同兩人一起落座,頗有自知之明地站在溫稜身後。
溫稜餘光看到身後的柳俊逸,心裡委實無奈。
好傢夥,自己當初真是錯怪蕭縉了,原來真正的牛皮糖在這呢。可他不是原國師啊,再黏著他,他也不會寵幸他的!
溫稜被煩的有些頭疼,連帶著看小皇帝的目光都隱隱帶著幾分不耐。
這一個兩個都往他跟前湊什麼!
他是銀子嗎?這麼受歡迎!手指不禁按著額角,舒緩神經。
可恰巧溫稜露出的是右手臂,手腕上小綠圈在上邊,一動不動,形成一道完整的圓弧。
而坐在溫稜旁邊的蕭縉,本是隨意一看,卻看到國師手腕上似是戴著一個綠鐲子,當即神情一震。
怎麼可能,國師的手上怎麼有和昨夜之人相同的綠鐲子。
似乎是為了否認自己的猜想,蕭縉細細看去,國師手腕上戴著的似乎不是真正的綠鐲,而好像是藤做的簡易鐲子。
上面還應景的帶著幾個小葉,而那位神秘人戴的應該是翠綠的玉鐲。
得知此綠鐲非彼綠鐲,蕭縉心裡鬆了口氣。
幸好神秘人不是國師。
不,那個香甜美妙的人兒,怎麼能是國師這樣內裡腐爛不堪的人可與之相比的!
蕭縉心裡嗤笑一聲,隨即移開目光。
溫稜不知剛剛那一瞬間他差點就露餡了,按的頭不怎麼痛了,才放下手臂,寬大的白袍遮住了小綠。
溫稜看看喝茶的蕭縉,再瞄瞄身邊的柳俊逸,他實在沒什麼可跟這二人聊的。
與其在這和小皇帝虛與委蛇,實際上他二人心裡都巴不得對方去死,實在沒意思的緊。
還不如打發了他們,在殿前曬曬太陽睡一覺來的痛快。
想通了之後,溫稜也不想委屈自己,淡淡道:「本尊乏了,皇上若無事,本尊便回去休息去了。」
蕭縉也已失了一開始非要來國師殿看看的心思,自然也無心呆在這裡。
看著對面的溫稜和他身後的男寵,他只怕自己意氣用事,忍不住心頭的厭惡直接出手對上溫稜。
畢竟自己的武功雖然極高,但溫稜更加深不可測,自己毫無勝算。
蕭縉柔順一笑,「國師累了,朕便不打擾了。」說完,便起身施施然離去。
溫稜見蕭縉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覺得自己自詡聰明的大腦有些短路。
這蕭縉到底是來幹嘛來著?感情就是過來串串門的。
蕭縉的身影消失在殿門口,溫稜便也起身往寢殿走去,走了兩步才想起柳俊逸,回頭簡短吩咐道:「你回後殿去吧。」
險些再次被遺忘的柳俊逸還想再爭取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