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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稜還在氣著司徒湛過來找茬,從而回憶起的小皇帝「寵幸」過男主受一事,聽小皇帝問話也沒吭聲,轉身走到龍床前,坐在床鋪上。
蕭縉對於國師愛搭不理的態度微微蹙了下眉,隨即看向李圓,示意他說話。
李圓行了一禮,隨後恭敬道:「奴才剛才被您叫去辦事,中間有小太監前來報信,說司徒貴妃氣勢洶洶的到了寢宮,太監宮女礙於司徒貴妃的身份,不敢阻攔。奴才趕忙回來,便看到司徒貴妃狀似瘋癲的嘀嘀咕咕的跑了,幸好國師沒有受傷。」
蕭縉沉了臉色,眉目間滿是不悅,唇角勾起嗜血笑意,「他居然又來了?司徒湛不就是憑著後宮貴妃的身份才旁若無人的闖進來。李圓,你去傳旨從今日起奪了他貴妃的封號。」
李圓領命應是,「是,皇上,奴才這就去。」
奪封號和降位分不同,今日過後司徒貴妃只是後宮中的一位,沒有任何位分,再不是高高在上的貴妃。
李圓雖然心有點點同情,但卻並無太大感覺,實在是司徒貴妃以外看他的眼神都隱約帶著不屑,他不是聖人這時候還去心善可憐他。
只能說是司徒貴妃自食惡果!
李圓出了寢殿去頒旨,殿中頓時只剩蕭縉和溫稜兩人。
看著國師心情似是不怎麼好,蕭縉面上帶笑走進溫稜,輕聲問道:「這是怎麼了?朕瞧著你在與朕置氣,但你不說朕也不知自己錯在了哪裡……」
溫稜從剛才小皇帝下旨奪了男主受的封號,心中鬱氣便散了一些,但還是心有芥蒂高興不起來。
此時聽小皇帝問,溫稜終於忍不住心中所想,酸著語氣幽幽道:「怎麼捨得懲罰寵幸過的宮妃了?是不是故意做給本尊看個樣子,其實心底到底捨不得他!」
蕭縉聽著國師酸澀彆扭的語氣,心中好笑的同時解釋道:「國師說的哪裡話,朕心裡只有你一人,又怎會捨不得司徒湛那人。」
溫稜冷笑一聲,徹底挑明,「他與你有過肌膚之親,自是與旁人不同!」
蕭縉有些莫名其妙,但聽國師屢次提到「寵幸」、「肌膚之親」,忽然就明白眼前之人到底在介意什麼……
他不顧國師的掙紮緊緊抱住對方,吻著對方精緻的耳朵,輕笑一聲道:「國師,你可冤枉朕了,朕從頭至尾只碰過你一人,蒼天可鑑吶……呵呵……」
溫稜聽到此處,心中芥蒂隱隱有敲碎的跡象,遲疑問道:「可有一晚你不是去了香林殿?」
蕭縉邊親吻著國師的脖頸,邊坦白道:「那日朕的確是去了,雖讓他服侍,但未與他真正發生親密之事,朕那時發現朕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
說到後面,蕭縉聲音減低,但卻身體力行的讓國師真切感受他身下的反應。溫稜忍受著小皇帝唇邊的騷擾,忽然感受到身後有硬物頂著自己,瞬間臉色爆紅。
這個……名副其實的禽獸!
但知道了小皇帝沒有寵幸過司徒湛,儘管臉上熱意陣陣,但還是心中舒服了許多,伴隨著點點甜意。
原來小皇帝只和自己一個人歡好過……
心中情緒激盪而起,溫稜拋掉羞恥之意,轉身主動摟住小皇帝的脖頸,送上自己的唇,一副甘願獻身任人索取的姿態。
蕭縉眼眸一暗,對於送上門的美味自是不會放過,吻住國師的唇瓣,舌尖探入享受甘甜。
氣氛陡然變得火熱至極,兩人情到深處,帶著對彼此的愛意,自然免不了雲雨一番……
李圓到了香林殿頒布了聖旨,便向司徒湛行了一禮便直接走了,留下癱坐在地上目光呆滯的司徒湛。
司徒湛滿臉淚痕,眼淚止也止不住,他無法相信就因為他今日去皇上寢宮鬧了一番,自己就被剝奪了封號。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