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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你給我走吧!永遠也不要再來見我!”
鐵牛混身一陣哆嗦,臉色蒼白熱淚滾滾,咽聲哭喊道:“娘!孩子錯了,求您老人家饒過孩兒這次。”
曲玉楓在一旁暗暗點頭,心讚道:“好一位深明大義的老人家……”
他知道鐵牛的母親,對那位與其有實無名的夫君呂文釗是恨之入骨,但是,她將這種恨,卻深深的埋在心裡,而不輕洩於人前,並且為呂文釗之背諾失信的行為加以辨析。
其用意是,假若呂文釗還健在的話,不致與令遭人譽掃非議,這些“苦”“難”都由她自己一人承擔。
所以,當她聽了鐵牛那幾句,急憤之語時,心裡又氣怒又感傷,她想不到第一個違背自己心意之人,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故而氣惱之下才大發雷霆!
鐵牛跪在地下一陣苦苦請求,才使她心裡氣怒,慢慢平復下來,曲玉楓察言觀色,趨機說道:“老伯母,恨釗兄年幼無知,說話欠加考慮,其實他的本道,我想絕不像他所說的那樣,您老人家就饒恕他這次吧!”
老太太瞪了鐵牛一眼,遂沉聲喝道:“給我站起來!”
鐵牛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垂手恭立一旁。
“曲小友,釗兒他爹,在當日離去之時,曾交給我兩本薄薄的絹冊,他慎重而再三的叮囑於我,要妥為儲存。
因為那兩本絹冊之上,一本完全記載著深奧的數術及其推算之學,另一本則記載著幾式,曠世劍法,萬一遺失而落與人之手,那將為害不淺,故而他命我揹人習練萬不輕示惡人。
唉!萬也沒有想到,我在逃難之時,竟將那本載有劍式絹冊,給丟掉了!
這由於二十餘年來,我每當想到那本絹冊,及釗兒他爹所說的話時,就如會針耗,惶恐不安。
載於另外一本的數術之學,經我這些年來,不斷的苦研。
演練已小有成就,略窺門徑,洞外的“九數大衍”陣就是我所擺設……”
她語聲至此,輟口稍息。
曲玉楓趁其輟口息時逐急忙說道:“伯母呂老伯父所言非虛,那本載有曠世劍法的絹冊,如萬一落在惡人之手的確非同小可。
但不知伯母,尚能記起絹冊是如何遺失的,再者,在伯母的心目中,是否懷疑某人以不正當的手法取去!
“小友所問極是,但是,直到現在我還弄不清楚,絹冊是以何時,何地?所遺失,我發現絹冊的遺失還是到達此地之後的事我檢點行裝時才發覺那本絹冊,已不翼而飛!”
她說罷,伸手入懷,取出那本載有數術之學的絹冊,道:“療疾之恩如同再生,我無以為,今以這本,栽有數術之學的絹冊相贈,望小友萬勿推託。”
曲玉楓雙手亂搖,不肯收此重禮。
鐵牛在一旁,悄悄的對他說道:“玉楓兄,我娘—向是言出必從,我看你還是收下的好。”
曲玉楓見狀,知道不接受是不行,就異常恭敬的接過那薄薄的絹冊,然後很慎重的揣進懷裡,道:“伯母,小侄本恭敬不如從命。
這時,他心裡突然一動,暗道:“鐵牛渾金璞玉,外憨內秀是一個可得之材,可惜未遇名師指點,如經名師指點,其就不在我之下何不將他拜在柳大俠門下。”
他看看天色,已經不早,想早點上路,遂辭難鐵牛母子出山洞,鐵牛緊隨其後,一路送出十數里地,才互道珍重訂定後會之期。
在臨分手的時候,鐵牛將那塊閃閃發光的墨玉遞給曲玉楓道:“玉楓兄,這是一塊很少見的千年墨玉,今送給吾兄做個紀念。
曲玉楓含笑接過放進懷裡。
鐵牛立在一座山崗上,目送曲玉楓直到不見,才依依不捨,黯然神傷的返回石洞。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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