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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不知道……我還在睡覺……”陳陽的手伸出來，似乎在摸著什麼東西，但他的手沒有摸到他想要的東西，卻摸到了杜麗的大腿，“黑絲啊……”

陳陽忽然冒出這句話來，電話那邊的肖正坤就是一愣，沒想到陳陽怎麼會提到“黑絲”。

“什麼黑絲？”肖正坤問道。

“沒什麼……我想睡覺了，等我睡醒再和你打電話吧，就這樣了。”陳陽說完，翻了一個身兒，繼續睡覺去了。

杜麗手裡拿著電話，見到陳陽又睡著了，她只好說道：“肖局長，他又睡覺了。”

“你想辦法讓他醒，我這裡還有事情沒問完呢。”肖正坤心裡面這個鬱悶，自己怎麼和陳陽說話就好像是和領導說話一樣，還得好言好語說著，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但肖正坤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人家得到市委書記的器重，肖正坤也只能忍著。

肖正坤這可給杜麗出了一個難題，讓杜麗想辦法讓陳陽醒過來，杜麗一看陳陽那睡覺的姿勢，為難起來，怎麼能讓陳陽醒過來。

她拔了一根頭髮，故意在陳陽的鼻孔上癢癢著，陳陽忍不住想打噴嚏，就在杜麗以為陳陽會醒過來的時候，卻沒有想到陳陽又繼續睡覺，壓根就沒有想要醒過來的模樣。

杜麗又試了兩個辦法，都沒有辦法，陳陽擺明是不想醒過來，她只好說道：“局長，等陳陽醒過來的時候，我再讓他給你打電話。”

肖正坤那也是沒轍，只好答應了。

杜麗這一放下電話，沒想到陳陽竟然睜開眼睛，看著杜麗的大腿，說道：“黑絲啊……”

“你還說呢，你明明醒了，為什麼就不肯和局長通電話。”杜麗一看陳陽睜開眼睛，她一屁股坐在床邊，帶著幾分抱怨說道：“你倒沒有關係，我怎麼辦，一定在局長的心裡面留下不好的印象，認為我辦事無能，煩死…。了，跟你出差簡直就是受罪……”

杜麗此刻的模樣總算暴露了她平常的性格，杜麗在家時，被她的丈夫寵到天兒了，但這次跟陳陽出差，陳陽一直都沒有怎麼搭理她，反倒讓她感覺極度的冷落，這心裡面早就有些情緒，只是強忍著沒發。

“喂，生氣了啊……”陳陽的手推了推杜麗，杜麗沒動彈，陳陽坐了起來，看了看杜麗，發現杜麗嘴撅了起來，是那種想要生氣，但有所顧忌不敢生氣的模樣。

“撲哧！”

陳陽笑了起來，“杜姐，你不必這樣吧，值得生氣嗎，我保證肖正坤對你不會有什麼看法的。”

杜麗也就比陳陽的打上兩三歲，卻被陳陽喊杜姐，哪裡有女人希望自己老的，杜麗嘴裡說道：“我哪裡老了，你叫我姐……”

“那我叫你妹好了。”陳陽也不感覺臉紅，右手很自然地搭在杜麗的肩膀，“來，叫一聲哥哥聽。”

杜麗剛想說話，忽然她眼珠一轉，立刻說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喊你哥……哥……”

杜麗這一句“哥”喊得陳陽沒脾氣。

女人的心思很難猜，尤其是那些本身就有目的的女人，心思更難猜。

陳陽起了床後，和杜麗一起去吃飯，趙斌在樓下等著有一段時間了，就等著陳陽下來，現在看見陳陽了，趙斌趕忙迎了上來，“陳專家，你可總算醒了。”

“一起吃飯……不要著急，吃完飯再聊。”

趙斌心裡暗想道：“我倒是想不著急啊，但可是不允許我不著急。”

不過，趙斌一瞧這架勢，擺明陳陽是不打算現在和他說，他只好答應下來。

趙斌確實沒有吃早餐，只是他一點胃口也沒有，縣政府大門被堵了，又是清河村的村民，這次是因為清河村又有兩名小男孩查出得了癌症。

趙斌和孫富倆人心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