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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的醉漢,已經很少見到徒步的人了,來來往往的的車輛匯成了滾滾的車流。今晚仗著幾分酒意竟然演出了一場好戲,想起剛才的一幕,心裡也有些暗自得意,一直束手無策的問題竟然輕易解決了,看來凡事要想成功還非要有手段和心計不成,當然再加上武力的話那就更保險了。自己第一次說謊卻也編得這麼順溜,簡直是天衣無縫,看來說謊是人的天性,根本不需要怎樣的學習。只是為了跟蹤那個姓蔡的老闆花了幾十元的計程車費真讓人心疼。
大街上那些娛樂場所依然熱鬧非凡,得意的人在那裡尋歡作樂,失意的人在那裡醉生夢死。
鍾嶽峰拐進了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昏暗的路燈照著空闊的路面,將他的影子忽而縮短又忽而拉長。偶爾會有車輛駛過,倏忽即失,如一隻夜遊的野貓。前面傳來了機車的轟鳴聲,一輛發動著的摩托正停在路邊,兩個年輕的飛仔正在對一個醉酒的人進行徹底的搜刮,那個人已經被脫得赤條條的只剩下一條內褲,躺在地上依然醉話連天。鍾嶽峰覺得有趣,搶劫也這麼明目張膽,順手又帶上面具站在那兒欣賞。
“媽的,這戒指箍得太緊了,弄不掉,乾脆把這隻爪子剁球了。”一個人不滿地咒罵著,忽然一扭臉就看到了一個戴面具的人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你他媽的看什麼?”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朝鐘嶽峰走來。
鍾嶽峰暗道,麻煩又來了,我怎麼這麼倒黴呢,不,不對,我怎麼這麼好管閒事呢?是不是大俠們都這樣子呢,所謂武藝高強俠肝義膽嘛。正在自我陶醉,那個小痞子已經走到了跟前。
“看什麼看,找死呀,帶個面具裝酷嗎?”
“剛剛參加完化妝舞會回來,你說那位老兄赤條條躺在地上凍一晚上會不會死呢,你好歹給他留件衣服呀。”鍾嶽峰不顧對方的臉色笑嘻嘻說道。
那人一聽忽然陰森森狂笑起來:“朋友好膽色,竟敢調侃老子,信不信老子也把你扒光了。”說著伸手去抓鍾嶽峰。
鍾嶽峰不想與他糾纏,迎面一個直衝拳擊在對方的面部,一聲慘叫直接倒地,幾顆牙齒估計掉了。那聲慘叫早驚動了另一位,他拔出一把二尺來長的砍山刀揮舞著衝了過來。鍾嶽峰最恨動不動就拔刀弄槍的人,這種人都是些把別人命當草芥的窮兇極惡之徒,輕饒一個等於將來傷害了更多的良善之人。那把刀高高舉起還未及劈落,鍾嶽峰已如鬼魅縮身撲進對方懷裡,一手擋著握刀的手,一手鎖喉,膝部已重重擊在對方襠部。連叫聲也沒有發出,喉嚨被卡住當然叫不出來。鍾嶽峰手一鬆,對方撲通倒在地上,弓著腰像一隻蝦米在地上抽搐,男人的命根子是否被廢也不一定。
面部受傷的那人吐出了幾顆混著血的牙齒,掏出了手機偷偷地打電話,估計是搬救兵。鍾嶽峰早已經看見了,扭身朝他走來,他嚇得趕緊藏起手機,嗚啦嗚啦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多管閒事?你竟敢惹我們飛車黨,走著瞧。”雖然語氣兇巴巴的,沒了牙齒說話當然跑風,聽起來就顯得有些滑稽。
鍾嶽峰笑道:“朋友,你有沒有搞錯,是你先找我的麻煩,這馬路可不是你家的後院。當流氓的都這麼霸道嗎?至於什麼飛車黨我可沒聽過,不過聽這名字不外乎就是騎摩托幹些搶劫的勾當。”
那傢伙聽了此話,不知說什麼好了,只是捂住血呼呼的嘴巴喘粗氣。那位襠部受創的傢伙已經從短暫的昏迷中痛醒了,發出一聲聲慘叫,有些像被屠夫放了血的豬。
遠處又傳來了機車的轟鳴聲,雪白的燈光照得人睜不開眼,一輛,兩輛,三輛摩托先後飛馳而來,摩托上跳下來六七個大漢手持清一色兩尺長的砍刀氣勢洶洶圍了上來。鍾嶽峰暗道,大麻煩來了,飛車黨後援來了,這飛車黨看來還真不是浪得虛名,這神速勁兒比“110”可快多了。
說話漏風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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