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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欽是會用自己換江山的人,步隨雲看準這一點,不但救了自己,還擄走了他的錢。秋寧心底劃過輕微的痛,他立刻把這點感情壓下去。他不願去想過去的種種,從他離開京城那天起,他就是一個新的人!那人怎樣,與自己再無相干!
步隨雲像是看出他的心事,將頭靠在他肩上,嘟囔道:“二嫂真過分,居然算了我五千兩的利息。”
秋寧摸摸他的臉,問道:“你的每月薪奉是多少?”
步隨雲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道:“五十兩。”
秋寧瞪了眼睛道:“你拿什麼還她?”
“總會有辦法的。”步隨雲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養老婆的錢我還是掙得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別浪費時間了。”
秋寧望著眼前變賴皮的步隨雲,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溫暖的情意湧動。步隨雲是個君子,卻不忌憚使用手段,坑蒙拐騙無所不為。然而誰想得到,他的每一次佈局後面承受著多大的壓力,又是怎樣懸於一線、險象環生。而他卻願意為自己這樣一個廢人用心如斯!
秋寧止住步隨雲的親熱動作,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撫過他的臉頰,然後主動湊過去吻住他的唇。舌尖描繪著嘴唇的輪廓,緩慢而毫不猶疑的撬開他唇瓣,用舌頭勾纏住,一寸寸像是要吞進心裡。
步隨雲被他的熱情衝懵了,待唇分時,定定凝視他,黝黑的眼珠裡跳動著赤裸的慾望,像是下一刻便要將他拆吃入腹。
秋寧被他看得紅了臉,輕輕推了他一把,小聲道:“就寢吧。”
步隨雲撲過去把他按在懷裡揉來揉去,恨聲道:“撩起我的火來,你就跑,你壞不壞?你說你壞不壞啊?”
秋寧被他摸到癢癢肉,咯咯笑起來,用能動的右手去推他,簡直是蜉蚍撼樹,哪裡推得動?兩人摟抱著滾到地上,步隨雲壓住他,手像靈蛇般在他光滑的肌膚上游走,然後停在他胸前,揉按得秋寧哼出聲來。這細微的呻吟不啻是強力春藥,把步隨雲激得慾火焚身,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下肚。
手指不自禁地摩挲到後股處,一點小小的穴口凹陷下去,上面有細密的褶皺,正一鬆一緊地活動著,像是在邀請他去探幽。步隨雲的呼吸變得更急促,簡直快趕上牛喘了,眼睛也佈滿血絲,赤紅一片。
他試探著把指尖戳進去。秋寧的身子猛然繃緊,隨後放鬆下來。步隨雲感到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閉著眼,是準備承受的姿態。
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步隨雲燥熱的頭腦清明瞭一些。
他坐起來直喘氣,喃喃道:“你現在的身體,要做這事還太勉強。再等等……再等等……”
秋寧朝他伸出一隻手。他配合地彎下腰,讓秋寧摟住自己的脖頸。
然後他聽見秋寧細如蚊蚋地道:“我們換種方式做……隨雲,讓我、我伺候你。”
步隨雲明白他的意思,欣喜起來,又心疼他,悄聲在他耳邊問道:“你受不得受得住?”
秋寧紅著臉點頭道:“你、你稍微克制一下,就沒事。”
這簡直如新婚小娘子說“相公溫柔點兒”一般。步隨雲激動得想仰天長嘯了。他把秋寧抱起放在輪車上,自己靠桌子而立。再次確定秋寧的身體無恙後,他去解褲帶。
秋寧按住他的手,用一隻手不甚靈活地褪下他的褲子。這個等待的過程被拉得無比漫長,讓步隨雲在焦急中醞釀著期待。待秋寧張嘴將他吐下時,他失控地發出一聲低吼。
秋寧是真心想讓他舒服,使出百般手段侍弄。一會兒打著旋兒舔舐,一會兒直接的進出,不時用舌頭撫摸他的頂端,還用牙齒輕輕磨蹭。步隨雲不是慣於風月的人,哪見過這種陣仗,不一刻就把神智拋到九天之外,專心享受銷魂的“服侍”。
這時,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