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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想到大婚後的美好時光。她微微垂下臉龐,掩住眼圈兒微澀,道,“先時我身上不好,都是大姑娘替我分憂了。如今我已經好了,老爺也願意給我機會,那我就再接回管家的事,也叫大姑娘安心的跟著盧先生唸書。若大姑娘因我這身子耽擱太多的功課,就是我的罪過了。”
“好。”
這一聲好落入小紀氏的耳朵裡,小紀氏眼中澀意難忍,恍惚間淚珠便落了下來,在裙裳間暈著淡淡的溼痕。宋榮取出自己的帕子塞到小紀氏手裡,道一聲,“也別太操勞,多留意自己身子。”抬腿走了。
小紀氏撲到乳母的懷裡一場痛哭,成親以來,夫妻之間向來都是蜜裡調油一般。她也並不是有心惹宋榮生氣,卻不料,一朝做錯,夫妻感情竟生分至此。
她多想告訴丈夫,她是真的知錯了。
她真的有許多許多的話想跟丈夫說,如今,丈夫卻並不想聽了。
宋榮親自跟宋嘉言說,叫她把家務交還給小紀氏的事。
宋嘉言笑,“太太總算大安了,家務倒沒什麼累的。只是爹爹納二房之喜就在眼前了,若是太太一直病著,到底臉上不大好看。”宋榮正經納二房,既要擺酒又要請客,怎麼說也要熱鬧一日。小紀氏是正房夫人,只有她親自出面張羅,這件事才能做的漂亮,亦不會給武安侯府留下把柄。不然,她也不能想法子叫宋嘉諾把小紀氏給刺激好了。
宋榮自書桌上取了一隻巴掌大的描金紅木匣子,含笑遞予愛女。宋嘉言接了,開啟一瞧,不禁驚歎出聲,“好漂亮的寶石。”裡面寶石大小個頭並不勻稱,各種顏色都有,五色七彩,灼灼生輝。
宋榮笑,“賞你的,拿去玩兒吧。”
宋嘉言兩指捏了塊拇指大小的綠寶石瞧了又瞧,喜歡的很,笑道,“爹爹,那我就受之無愧了。”她不僅幫著管了這些天的家,還幫著老爹把繼母的病給治好了,功勞著實不小。
“越發刁鑽了。”宋榮笑斥一句,心裡卻愈發欣慰長女聰明懂事,又跟宋嘉言說了不少話,方令她回去歇息了。
得了一匣子的寶石,宋嘉言一個大晚上都是美滋滋的。不想,第二天她去與小紀氏交接家務,又得了小紀氏給的一套頭面首飾。
小紀氏尋常樂得拿官中的東西做人情,對自己的私房鮮有這樣的大方。宋嘉言先是道謝,復又推辭道,“太太心愛的東西,我怎麼好收下呢?太太的心意,我是明白的,再說,我小小年紀,也用不了這些,太太還是給二妹妹留著吧。”
小紀氏拉著宋嘉言的手,柔聲道,“你代我管了這些天的家,樣樣妥當,我心裡非常高興。有功則賞,這頭面給你,你就拿著。現在用不到,以後也能用,女孩兒家,哪個還嫌首飾多呢。你執意不要,就是嫌我了。”
話至此處,宋嘉言只得收了。
小紀氏又道,“這些天因家事耽擱了不少功課,我跟盧先生說了,叫她有空幫你補一補。至於什麼時間補習功課,你跟盧先生商量吧。補習功課雖要緊,更要注意自己的身子。”經此一劫,小紀氏周全許多。
宋嘉言應了一聲,她與小紀氏本沒有多少話好說,見小紀氏沒什麼事要交待,便起身告辭了。
抱著小紀氏給的頭面回了院子,宋嘉言暗歎,果然是絕境逼人上進啊。如今小紀氏看起來,竟有那麼一二分正房太太的氣韻了。
辛竹箏正在院中剪花枝,大丫頭翠飛捧著個羊脂白玉的美人聳肩瓶侍立其後,見宋嘉言回來了,辛竹箏笑著打聲招呼,“言兒。”
宋嘉言笑,“表姑,快來,有好事兒。”
辛竹箏不緊不慢的跟著宋嘉言一併進屋去,笑問,“什麼好事?”
宋嘉言令丫環小春兒將首飾匣子放在桌上,開啟來,是一套點翠鑲鑽的金頭面。其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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