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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門掌門何飛鶴的大弟子,手持一把襲天尺,可謂打遍天下無敵手,與道宗的逍遙道長袁蓑衣齊名。可不知為何,最後他背叛儒門,不僅殺害他的師父何飛鶴,還偷去一本儒門秘笈,從此隱於江湖,再不見蹤影。
提及儒門醜事,李奎翰的臉自然好看不到哪裡去。但他還是得意洋洋,認為自己終於引起了眼前人的注意。他略略提高聲音:“不知各位是否知曉他的住處?”
“蠢貨。”宋清陵丟下一句話,便又看向繁華小巷。
“的確蠢。”中年男子隨口應道。
李奎翰受辱,登時臉色醬紫,但還是遏制住心中怒火問道:“幾位,為何隨口侮辱人?”
“白小山若現在還叫白小山,實在是夠蠢。”宋清陵漫不經心地答道。
眾人都知道,宋清陵口上雖說白小山蠢,可真“蠢”指的是誰不言而喻。李奎翰一向心高氣傲,雖然知道他說的有理,面子上實在過不去。惱羞成怒下,竟過去掀宋清陵的桌子。
他身後一個儒門弟子連忙拉住他,叫道:“李師哥!不如我們先吃點酒菜,等師父和師兄等眾人來了再詳細商議。”李奎翰這才止步,對著宋清陵一副“暫且饒你一命”的表情,轉身便走。
可沒等他轉身那刻,一個飛來的物體恰擊中他膝蓋下的足三里穴。他下肢一麻,當即跪倒在地。還沒等李奎翰回神,他右臂的肩井穴又被一擊,配劍“哐當” 落地。他知定是宋清陵搞得鬼,惱怒非常,正欲破口大罵,忽被覺脖子一痛,竟又被人用物點中啞穴。
於是李奎翰就這樣用一種不倫不類的姿勢半跪在地上,怒火三丈,卻半聲發不得。酒樓的人都往他的地方看,不時有人哈哈大笑,他真是又怒又急又羞。
宋清陵知最後一擊不是自己所為,便下意識朝中年男子望去,發現他面前不知何時多了一盤花生,而他,正津津有味地吃著花生。他抬眼與宋清陵會心一笑。
李奎翰平時人緣定是不好,他這般窘樣,儒門其餘的弟子卻也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過好一會,才有人上前,要幫他解開穴道。可令他們心急的是,不管怎樣也解不開穴道。原是中年男子和宋清陵有意作弄,巧用三分內力封住穴道,沒有一般內力的人是沒能力解開穴道的。這可如何是好,李奎翰好歹是儒門眾人,這般受辱儒門的面子本也過不去,如今連穴道都解不開,豈不輕他儒術,笑他儒門徒有虛名?
其中一位小弟子上前來,對宋清陵不卑不亢一鞠躬,說道:“這位兄臺,我師兄為人魯莽,若得罪了兄臺,儒門代他表示歉意。兩方相鬥不如化干戈為玉帛,若兄臺願與儒門結交,儒門樂於交友,自當以禮相待。既然如此,也請兄臺以禮相回。”此話說的甚是得體,既保全了儒門的顏面,又表達請宋清陵解穴的請求。可惜,宋清陵就是不理。
倒是中年男子抬頭看了那小弟子一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弟子朗聲說道:“蕭疏道。”
中年男子笑著起身,深深看了蕭疏道一眼,說了一句:“總算還有我看的順眼的。”他走過李奎翰身邊,忽一甩袖,三粒花生於袖飛出,分別打在李奎翰的頸部、右臂、左腿上。被解開穴道的李奎翰一時無力,倒在地上。蕭疏道立刻扶起他。
而中年男子此刻已走下樓去,宋清陵再尋他時,已不見他蹤影。
深藏不露,的確讓人好生懷疑。
李奎翰在對面齜牙咧嘴,似要將宋清陵生吃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拔劍殺來。但實際上他知道宋清陵武功高於自己,雖心中怒氣難平,卻不敢貿然動手,只想等師父來,再教訓這個小子。而宋清陵對於李奎翰的行為沒有任何表情,反而喚住身側的小二。
師詩微微一驚:“宋姐姐還沒來,我們就要結賬嗎?”
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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