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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成?天底下那個人不老的?你與我那些承諾難道都是從狗嘴裡吐出來的?想要反悔可是不能!”
兩人又**一番,鳳姐容貌再變,先是手上面板腫脹,生出黴瘡,緊跟著臉上也是,破皮流膿,滿面的瘡水,非但沒有半分人形,更是醜若鬼類了!賈瑞想要後退,卻被她死死抱住:“是誰說過我便容顏不在依然視我做心肝的?又是誰說我在病中也要照顧寵愛我的?”
她也不知哪來那麼大的力氣,又抱著賈瑞要入巫山**,更把那滿臉膿瘡的臉來親賈瑞,把個賈瑞駭得魂飛魄散,一聲尖叫,從床上坐起來,撲到床邊一陣乾嘔,直把苦膽水都噴出來。
賈琮看他出了一身急汗,伏在那裡,雖然氣息微弱,但那眼神卻不再似前般昏沉迷亂,便趕緊去找代儒:“快把參湯拿來給他灌下去!”
賈代儒連忙讓人扶起賈瑞灌湯,果然這回他不吵也不鬧,老老實實地喝下去。
那跛足道人也走進屋來,看了一番:“奇也怪哉!”告訴代儒,“他心魔已去,業障已消,只需小心養著,日後定然痊癒,不會再行反覆。”又轉向賈琮,“可把寶鏡還我。”
賈琮笑道:“你那鏡子確實不錯,既有濟事救人之功,帶回天上去倒是可惜,不如就留在人間罷。”
道士不同意,賈琮只不給他,他要上來將鏡子自行拿走,卻發現,自己竟然感覺不到那鏡子的存在,不禁驚愕道:“你你你,你到底將鏡子弄到哪裡去了!”
“我有我的來處,它也有他的去處,你先前歌裡唱得好,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 如今你卻連是道神仙好,卻連個鏡子也忘不了!那珠寶玉器不是王孫貴胄的,那鏡子卻又是你的麼?又是警幻仙子的麼?”
道士聽完愕然,繼而大笑:“既如此,你便好自為之吧!”說完拄著柺杖出門揚長而去。
12賈秀才
轉眼就到了年下,榮寧二府張燈結綵,喜氣彌天,然而在高興也是別人的,與賈琮無關,他不過是個庶子,除了除夕那天到寧國府那邊祭祖獻帛,初一時候各處請安拜年之外,就一直躲在自己的校園裡溫書,橫豎他是個透明人,也無人來找他生事。
他已經把來年參加童子試的事情告訴邢夫人,邢夫人因他這一年來的變化,已不像原來那般罵他,聽了這話,倒頗意外,欲說他幾句痴心妄想的,又因是賈代儒推薦了的,她這個做母親的總不能聽著兒子有志氣,不但不支援反而咒罵生事,因此倒也沒說什麼,隨口吩咐銀杏為他準備參考事宜,逮空了通知賈赦。
賈赦聽說這事之後,把他叫過去,問了他一些經義條目,見他回答的極為工整,頗為高興,直誇“咱們的孩子也有這樣的志氣”,正巧前日得了個三羊開泰的玉佩,當場賞了賈琮:“像咱們這樣的人家,原不比那起子寒酸,定要雪窗熒雪,一日蟾宮折桂,方得揚眉吐氣,你如今年幼,無論能進學與否,唯獨這份志氣可貴!”
賈琮聽罷:“謝父親教訓!”
賈赦問道:“琮兒現在是誰跟著呢?”
雲舒從外面跑進來:“是我跟著爺呢。”
賈赦看了看他,皺起了眉:“竟是這般小的?”
邢夫人在旁邊臉色不自然,正要說話,賈琮開口道:“說起來正要感謝母親,若論選這奴僕,一個忠心最是難得,否則有那起子貪饞奸猾的,跟主子陽奉陰違,甚至見利忘義,做出欺主求榮的事來,便是糟糕。母親為我選的這個,雖然年輕,卻最是忠心伶俐的,兒子未想到地,他俱能替兒子想到,外頭裡有什麼事故,他也都能為我排解,有他每日裡跟著,最是省心不過的了。”
邢夫人聽他這樣說,臉上難得露出些笑模樣,連連點頭,賈赦見是如此,便仍然雲舒跟著他,只不過又派了四個小廝過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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