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縛著荊條,跪在洞口負荊請罪呢。
蕭然板著臉喝道:“你這又是唱得哪一齣啊?”
花和尚頭也不敢抬,甕聲甕氣的道:“上一回私闖敵營。該著是個死罪。因為那時還沒救出夫人,所以求大人開恩,容和尚這顆腦袋多在脖子上擱了一時。現在夫人安然無恙,和尚特來領罪,這顆腦袋也該納還給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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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左右一瞟,卻看程通離的老遠,跟不關自己事似的,抬頭望天。憑花和尚的腦袋是想不出這辦法的,一猜就是程通出的餿主意。冷哼了一聲,道:“既然是來請罪還腦袋的,幹嗎還揹著荊條?”
花和尚儘管低著頭,還是能瞧見耳根子都紅了,囁嚅著道:“這,這……大人要是想要和尚的腦袋,就砍了去吧!誰叫和尚犯了死罪呢!”
盛左在一旁笑道:“當日的情形,我也聽段大哥他們說了。大人,念在和尚也是一片忠心,好歹就饒他一命吧?”
段興年、程通也都趕緊上前跪地求情,眾弟兄也都呼呼啦啦地跪了一地。蕭然故意憋了半天才道:“好吧,看在眾位弟兄的面子上,就先把你這顆腦袋寄存在脖子上,日後倘使再犯錯,你看我能不能饒了你!”
花和尚總算鬆了一口氣,欣喜若狂,咚的磕了老大一個響頭,道:“不敢了!下次再犯,和尚自己把腦袋揪下來,給大人下酒。”
眾弟兄都笑了。蕭然面容一斂,厲聲道:“國有國法,軍有軍規。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從今往後,不管是誰,要是再敢違抗軍令者,定斬不饒!你們都聽見了麼?”
眾人齊聲道:“是!”
蕭然點了點頭,瞅著花和尚道:“上次的事情,就算過去了。不過這一回,我叫你去禮請李老先生,誰叫你動粗的?還敢綁了來,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這位是大名鼎鼎地京城醫聖,一生救死扶傷,連我的命都是他救的!***,敢對我救命恩人如此無禮,該當何罪?”
花和尚諾諾連聲,也不敢分辨。蕭然道:“借你背上這藤條,段大哥,勞煩你給我拉下去重打二百!”
他背上的荊條足有手臂粗細,這二百記下去,便是鋼筋鐵骨也給活活打死了。盛左連忙道:“大人,千萬不可!這不是要了和尚兄弟的命了麼?”
蕭然一揮手道:“不許多言!這是命令,段隊長,給我狠狠地打!”說著朝段興年飛快的丟了個眼色。段興年會意。故意叫道:“好勒!和尚,這可怪不得老段了,趕緊求菩薩保佑吧!”叫了兩個兄弟,把花和尚橫拖到拽地拿了下去,就洞門前大樹上綁的結實,段興年親自動手。老大荊條劈頭蓋臉的抽了下去。
這廝是刑慎司出身,那打人的花樣兒層出不窮,下手輕重,已經拿捏到了爐火純青地地步。蕭然早領教過刑慎司的手段,對他是再放心不過的,管教花和尚一根毫毛都傷不到。花和尚這一次也來了機靈勁兒,十分配合,叫得跟殺豬一樣欲死欲活的。眾弟兄聽了。一個個都覺得心驚肉跳。
唯獨李景疇不領情,哼了一聲,憤憤的走回石洞,揀了張椅子坐下,沉著臉也不說話。蕭然只能賠著小心,當頭一揖,道:“老先生莫怪,在下實在是無意冒犯,奈何有一位朋友身患重病,也不知請了多少郎中。甚至連大內御醫都瞧過,全都沒能治好。李老先生號稱京師醫聖,妙手回春的本事在下是領教過的,杏林之中無人敢望您項背。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這才想起您來。老先生醫術高超,醫德告絕。萬盼能垂施甘霖,救我那朋友一命,在下感激不盡!”
李景疇這人脾氣又怪又倔,早就知道不是錢財可以打動地,所以蕭然也不敢提報酬二字。但是這一通高帽子,自問也算是送得恰到好處了,誰知這老傢伙仍舊不理不睬。好話說了千萬,末了老頭硬邦邦撂下句話:“世間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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