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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完全怔在了原地。從頭涼到了腳尖。她呆呆地看著莫離。

&ldo;你說的都是真的嗎。&rdo;她足足思考了幾分鐘。她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莫離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聲音很細小。連他自己都聽不到。他的臉色依然很平靜。沒有一絲的表情。只有他自己知曉自己內心的洶湧。

&ldo;你不相信嗎。如果你不相信倒是可以去問他了。他做過的事情何止這些呢。你可知曉他為什麼安排林仙兒假冒你呢。還不是想要查探清楚贇王爺的底細。反正他所做的事情都是有利於他的利益。這些事情凌正也告訴了我。不過我為了西蠻。我會與他一個陣線。但是我不想你牽涉其中。&rdo;

她選擇與凌正合作。那是對的。她知曉自己深受他的欺騙。可是此刻看來。她的心再次地顫抖。她以為自己會離開。會灑脫。結果一樣。她的心還是那麼地在意。

到了最後。方家的勢力已經不能成為了他的幫手了。他依然在利用著她。她是天真了嗎。

&ldo;莫離。可不可以給我一個人冷靜的空間。&rdo;

方小芹害怕自己眼眶中的淚水會溢位。她害怕自己會接受不住。可是她必須剋制住。

莫離淒冷一笑。笑的有些心酸。看到她如此失望的模樣。他默默地閉眼沉吟道：&ldo;方小芹。你難道冷靜了這麼久。你都沒有發現嗎。順鈺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你都不知曉嗎。&rdo;

他不敢睜開雙眼。他害怕自己看到她的無助。他害怕自己會心軟。

方小芹沒有看向了他。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前方。她總要被他們所控制住。原本以為離開是最佳的方式。沒有想到這種方式根本就是一個把自己推入了無底的深淵之中。

她無法對他下手。可是呢。他對她又是做過了什麼呢。難道一切就要如他控制一樣嗎。

方小芹感覺頭髮沉。甚至心也墜入了深潭之中。恐懼以及窒息漸漸地將她圍繞。

&ldo;哼。你們做了這麼多。為了什麼。為了能夠獨佔了這個天下嘛。得到了天下又如何呢。莫離你原本就是一個遠離塵世之人。你何必又捲入其中呢。因為你現在是皇子的身份。所以你就一定要如此嗎。不希望我牽扯其中。你們做的事情。哪有一件事情與我沒關係呢。&rdo;

她顫著音問道。本來這一切她是要向順鈺質問。莫離根本是一個無辜之人。

&ldo;我為了什麼。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若不是為了你。我何必參與了其中。我平身最不屑就是名與利。&rdo;

他忍不住輕聲吼叫了一聲。似乎有些焦急。想要為自己辯駁。

方小芹感覺的心頭又是重了幾分。已經快要超出了她的負荷能力了。她差點失了神了。她嚥了咽口水。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

&ldo;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我沒有想到……我……&rdo;她感覺此刻很是紊亂。她連說話也說的語無倫次。

&ldo;你又如何呢。我本不想說。我想要與你保持距離。我想要遠遠地保護你。所以我只能……等下他們的人就會過來。你是最後一個見過鈴兒的人。那麼你最有嫌疑毒害西蠻公主。順鈺會把你打入了冷宮。而我們將會為鈴兒討回公道。一場戰爭的導火線就此開始了。&rdo;

莫離微微地揚了唇角。不急不緩地說道。聲音很是平淡。就連他溫潤的眸色也沒有一絲的光芒。

&ldo;什麼……&rdo;方小芹大聲地叫了一聲。她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