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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一派?”
雨煌手裡握著一支粗製的羊毫,沒怎麼想,便說了不知道。
“你不仔細想想?”秦瀲失笑。
雨煌搖搖頭:“你想,我聽著。”
秦瀲撓撓頭,突然有些尷尬的開口:“我萬花雖然懸壺濟世,但向來傳說離經易道只為一人……比起殺人之術,我倒更希望你學些醫術。”
“是麼?”雨煌點點頭:“好。”
秦瀲看著他這樣子嘆了口氣:“你總是這個樣子,好好好是是是,就沒點自己的注意?”
雨煌反而笑了:“我累了,懶得想,聽你的還不好?”
秦瀲有些無奈,將筆在自己腦袋上敲了一下:“那我讓你離經易道只為我,你也答應?”
雨煌點頭:“恩,答應了。”
“呃……?你說什麼?”
“我說,答應了。”
所謂無心插柳水到渠成,秦瀲覺得或許就是這麼一回事。他高高興興的找到孫思邈說雨煌要學醫,自己便認認真真專心修花間遊一派。但他說是要去練武,但每日在初級弟子研習藥理的落星湖都要耽擱半天,任人怎麼勸也不走。
一旁的師妹拍了他的頭一巴掌,笑的奸詐:“我說,你不是為了守著那個雨煌才來的吧?”
秦瀲聽了這話倒是大咧咧的應了,道:“他是我照顧的病人,如今他傷將將好,我看著他不應該麼?”
那師妹說著是是是,也只是笑,看著他樂顛顛的走上去對雨煌噓寒問暖,恨不得將他變成個小娃娃放到懷裡養著。
“等你學的差不多了,我便帶你去天下游玩,你必定還沒看過崑崙雪山和龍門荒漠,我到時候必定帶你去的。”
雨煌瞧著秦瀲信誓旦旦的模樣,手中的毛筆一轉,眼角輕彎:“我不過是個修醫的人,哪走的了那麼遠的路。”
秦瀲看著他一臉正氣:“我不是說了,是我帶你去麼?你離經易道為我一人,那我花間遊也只守你一個。”
他說這話的時候認真嚴肅,有幾分孩子氣,但卻讓人覺得心暖而真實。雨煌對他無奈的笑了,轉過頭去看到落星湖畔,恰好看見春日中花海一片繁花。
如日光般美豔。
但是就算在春暖花開的時節,純陽宮的雪也沒有停過。
年關剛過的時候,純陽宮內鐘鼓頌唱之聲不絕,香客遊人不斷。燭塵牽著他的馬如夜從純陽宮的階梯上一步步往下走,一身雪白的道袍隱在風雪中,卻還是被蘇幕攔在路當口。
此時天還矇矇亮,他正是想躲過一些熟識的人,才只留下了信箋悄然離開。
“你要往哪裡去?”蘇幕鼓脹著臉,大聲的問他。自萬花谷回來之後,她總覺得師兄燭塵有幾分不對勁,他便得有些沉默有些暗淡,每日只知道在太極廣場習武,每一次都似乎要將自己的力氣用盡才可罷休。
這一日她本想找師兄說些心底的私話,但一推開門便看見一封信放在桌上,而人早已不見了蹤影,蘇幕慌忙追了出來,才在漫天的白雪中找到那麼一個小點。
“你可曾記得你說過你要永遠做我師兄的?”蘇幕紅了眼睛質問:“這可倒好,不到一年,你這已經是第二次失蹤了。”
燭塵看著她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是說自己要前往一處重要的地方,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你可還會回來了?”蘇幕問道。
燭塵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或許是不會了。”
“那你帶上我。”蘇幕堅定的看著他:“若是你不帶上我,我便一路跟著你去?”
“跟著我去?”燭塵失笑:“我可是要去成都。”
“不管是成都還是哪兒,天涯海角,我就跟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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