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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鳳歌山,此後就如縮頭烏龜一般不斷修煉,修煉,再修煉。
除了修煉他就沒幹過別的事,鳳歌山都沒下過一步,這卻讓清德如何著手揪出他不知藏於何處的狐狸尾巴?
葉易安蟄伏不動的這段時‘無‘錯‘小說‘m。‘QUlEDU‘間,清德也曾經想從別處下手,奈何道門自己調查出的葉易安之出身清白乾淨,根本沒有可供下手之處。其他的路徑如州衙、散修界也都無跡可循。
一時間,面對葉易安,清德實有老鼠拉龜,無從下手之鬱悶。
若非總還顧忌著葉易安乃紫極宮選定之人的身份,在掌握把柄之前實不能直接動手,他還真想直接將人捕了拷問,清心堂一脈出身的人還缺這種手段?
面臨的僵局讓清德甚為煩悶,這一日親至鳳歌山也正是想看看葉易安有何異動,卻沒料到撞上了眼前這一幕。
這個行事如此癲狂之人就是葉易安?!
說不清的滋味在心頭一閃而過後,清德將瘋子的念頭拋到一邊,問及近幾日葉易安的行蹤可有異常。
樸拙道人專司負責監控葉易安,清德接下此事後,他也自然轉而聽命於清德。聞問,他又一次搖了搖頭,“從上次回報至今,葉易安依舊沒下山一步,也未見他會過什麼人,整日都在修煉”
說到這裡,樸拙道人頓了頓後,復又補充了一句,“此人之修煉可謂夜以繼日,廢寢忘食,用功之勤實在少見”
一聽葉易安在修煉,仍在修煉,夜以繼日的修煉,清德心中被人牽著鼻子的煩悶就愈盛,這廝始終不動,卻讓道爺從何下手?
不行,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
陰著臉略一沉吟之後,清德向樸拙道人問起了孟浩然草廬之事。
“如今住在孟浩然草廬之人名喚許公達,兩年多前由東都而來,其人是個不得志的老書痴,平日裡除了偶爾在鹿門山中小作遊覽之外,絕少出門。從未會客,便是有人叩門,也未見他接納”
樸拙道人將探查出的情況說完之後,直接給出了結論,“此人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清德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隨即吩咐道:“把這個許公達給捕了”
聞言,樸拙道人一愣,“我用天眼術法探查過,許公達絕非修行者,這樣的人即便有什麼劣跡,也該州衙出手捕拿,咱們……”
“不捕拿也能請他到廣元觀品品茶論論道嘛,讀書人,風雅事,相得益彰”見那樸拙道人還是有些猶豫,清德提高了些音量,“按我說的辦就是,即刻就去”
樸拙道人走後,清德又向鳳歌山看了看。
葉易安龜縮起來之前最後關聯的就是這個許公達,雖然清德並不明白葉易安為何會在意這樣一個連修行者都不是的老書痴,但卻不妨礙他以此為突破口進行試探。
清德根本不在意許公達,將他抓到廣元觀的目的只在試探,希望葉易安是真的在意這個糟老頭子,進而被引動吧,當前這種不死不活的悶局真是讓人受夠了。
心障破除後,葉易安感覺修煉起來明顯暢爽了許多,大半天的時間便在凝神定思的呼吸導引中如飛逝去,黃昏時分,當他結束脩煉走出陰陽爐時不僅未覺胸悶,反而神清氣爽。
一路閒步回到自己在鳳歌山頂的房間,剛推開門就看到言如意的背影。
“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林子星仁厚之名果不虛傳”
只聽此言,葉易安便明白定然是林子星告知了她自己房間之所在。以前小胖子來尋自己那次也是如此,這個林子星哪,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好人,心裡對誰都不設防的。
言如意口中說著話,身子卻沒轉過來,春水般的雙眼晶晶亮的看著榻上掛著的那枚香囊。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