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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喝:“我的女人,莫名其妙被離嫡那混蛋給折騰進了太子府,聽說又被送去了契極王爺的寢宮,我想知道,是不是還完好。”眼睛裡的霧氣,迷濛得李可感覺不可思議:“你終於有動心的女人了,什麼奇葩?”
一個整天讓人鬧心的女孩子,叫葉草泥。
葉草泥?李可一下沒有坐穩,笑得猖狂,惹得葉絕雲裡霧裡,李可一直以來都是平湖的水,難得起點波紋的,這情景是?
李可終於平復了自己的笑,拍拍葉絕的肩膀,放心,你那女人,不把皇子折騰殘廢就不錯了,她自己?能吃能睡,據說在宮裡四處遊蕩像野人一樣,都沒有人能插嘴管。
葉絕不相信,怎麼可能?皇宮又不姓葉,你當是自己家,那麼自在安逸?騙人也不是這樣騙的。
李可眼睛裡閃著星光,你那女人怎麼得來的,你能吃?
葉絕淡然:“我養育了十六年,她主動獻身的,自願做我的女人,當然能吃。”
李可明白了,難怪那麼離奇,你這樣的混蛋能養出正常的女子來?懶懶的看著葉絕:“我最近醫治了兩次疑難雜症,太子契於的根被蛇咬了,契極王爺的根也被蛇咬了,你的那個葉草泥吃得香,睡得沉,氣死美男,自己得瑟得很。我看她回到你那裡,真的是遲早的事情,當然,不被殺的話。”
葉絕相信李可說的是真的,那樣的事情,葉草泥做得出來的。可是,就因為如此他更擔心,畢竟,那麼猖獗的戲弄,被殺也許也容易。心裡七上八下的憂慮。實在放心不下,果斷去了天劫院。
離嫡看到葉絕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心裡長起了荒草,直覺有不會令自己喜歡的要求出口。
果然,葉絕牽起離嫡的一隻衣袖,柔情蜜意的說:“你將葉草泥弄丟了,你去看看她完好不,不算過分吧,師哥?”
離嫡立刻蹦遠,見鬼一樣的看著那文雅的葉絕變成了娘味的小白兔,惡寒不是一點點,怒喝:“正常說話,否則我將你弄成真孃的太監。”
葉絕一攤摺扇,轉了一個圈,倒在離嫡剛才躺的那張躺椅上:“你去看看,葉草泥是不是還好好的,你給我弄丟了,我沒有毒殺你,還是看在多年的師門情誼呢,去不去?”
離嫡自覺自己理虧,這個事情雖然不是他本心故意弄出來的,可是結果確實讓人家 ;好好的一對情濃小鴛鴦成了紛飛的老雁,是不怎麼地道。葉絕也沒有武功,要求他去打探情況,不過分。
離嫡進宮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遠遠看到葉草泥一個人在院子裡出神,長髮很簡單的挽著,沒有任何脂粉,白色的紗裙在夜風裡輕輕的翻飛,她就那麼安靜的站著,似乎在沉思什麼,又似乎在憂愁,難得她能安靜,其實也是一個可心的小女人。
她輕巧的跳上走廊的欄杆,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著,竟然在那橫欄上跳起了舞,輕輕的哼著曲子:“風吹的塵煙,迷了我的眉眼,卻看見你的笑顏,如此的清晰,直接流出了淚滴。我想著你的飄逸,在這樣清冷的夜裡,你是否知道,我為你傷心?我叫葉草泥,為你成草泥,也甘願,也甘心,只愛你。
那輕快的小腳步,似乎是漂浮在那欄杆上的精靈,離嫡的心瞬間被擊中,呆呆的想,也許·····如果不是葉絕的,我會搶的,也許·····
葉草泥突然聽到了一聲很輕微的喘息,她噙眉轉頭,眼睛裡射出寒冰:“誰?”
離嫡沒有現身,自己不受那小女子喜歡,自己知道的,不想自找沒趣。
契極終於康復了,整日裡卻愁眉不展,院子裡的小女子不折騰事情的時候,安靜得像一坨冰,清純,淡然,就是沒有任何表情。
終於還是自己鬥不過,他走近,看著那另自己頭疼的女人說:“你想見葉絕?”雖然知道答案,可是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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