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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草泥爬上床,爬上契於的身體,笑得溫暖如春風,眼睛裡的狡黠卻是星火燎原:“我不喜歡你,可是·····”
疑惑:“可是什麼?”契於直覺這個鬼精女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小陰謀,不過這裡是太子府,他是頂天的堂堂太子爺,誰敢造次?這個小女子,頂天的膽,也不敢做出格的事情的,他堅信。
葉草泥將手伸進契於的下面,貼著他的耳朵吹氣:“我的寶貝喜歡你。”
臥室裡傳來慘烈的叫聲,很明顯不是葉草泥的,因為那聲音不是女人的。
契於看著自己的寶貝上叼著的一根,很驚:“那是什麼?”
葉草泥側身躺著,輕笑:“小蛇啊,無毒的,不過,也不確定,可能有也不一定。”
契於當時就昏倒了。
葉草泥伸手將小蛇收起來,看著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美男太子冷冰冰的說:“我幾歲就養動物了,你睡我,不後悔,很難。”
天亮的時候,契於被陽光刺激到了眼睛,才發現自己光著身體睡在地板上,床上那個女子剛好翻身,面對著他,而且笑得很甜,像蜜糖一樣甜。
契於仔細回想夜裡的經歷,雙手幾乎捏出血水來:“葉,草,泥!”
葉草泥繼續保持著自己認為最溫和的笑容,輕飄飄的聲音響起來了:“太子啊,你再不去醫,你以後可能什麼女人都無法睡了,你不著急?”
契於完全不知所措了,目瞪口呆:“你,你,你竟敢······”
嘆氣,很重的嘆氣:“你的腦子裡裝的什麼啊?說話這麼缺少邏輯,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已經做了,你不疼嗎?那裡?”輕抬小下巴,眼神示意的看那個敏感的地方。
契於立刻裹著衣服就急匆匆的找皇醫了。皇醫李可聽完了敘述:“那個,我冒犯了,必須檢視的······”
契於窘迫的扭頭,臉上是無法言說的尷尬和沮喪。
契於此時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鑽地,臉,不是丟的問題,是死都不知道如何光鮮的死。
女人,暫時是不能碰的了,雖然他的女人們都很想碰他,契於突然關了自己禁閉,在自己的院子裡,絕對不出門半步。
院子裡還有個女子,是葉草泥。罰跪,可是看著那走來走去得瑟的女子,太子真心想捏死她:“你罰跪,還到處走?”
葉草泥理直氣壯:“給你面子,外人在的時候做做樣子,你還真得瑟上了?你不怕,我把你搞成無藥可醫?”
“你敢?”可是口氣明顯沒有之前的強硬。
葉草泥扔過去一個小袋子,那袋子就攔在了契於的頭上。看著白色的蠕動的小蟲子落下來,契於心如死灰:“這是什麼?”
“我在茅廁裡淘洗出來的,不知道名字。葉絕說,這樣的蟲子太噁心,不會有名字的”。心裡想,這樣的都不噁心你,除非你和我一樣不是人,看你那養尊處優的瀟灑皇子模樣?這樣的不噁心死你,也要你半條小命。
契於瘋狂的大跑大叫,搖動著自己的頭,一頭撞上了牆壁,暈倒了。
葉草泥蹲下來,一條一條的撿自己的蟲子,這麼可愛的小東西,你為什麼這樣的反應啊,你真不是正常的男人。
再次醒來,契於直接將葉草泥關進了地牢:“我不殺你,我慢慢的折磨你。”他真心感覺自己快瘋魔了,這樣的女人,只是殺死,都無法解氣。
“你要慢慢的折磨,也要我有命你才能折磨的,我餓了。”皺著柳葉眉,揉著肚子,嘟起嘴巴,一副小受的委屈樣子。
契於怒火攻心,你個可惡的葉草泥,你還裝可憐?吩咐道:“好,給你吃蟲子。”
葉草泥看著那些好像是煮熟了的蟬蛹之類的,抬起頭,一雙水噹噹的眼睛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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