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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錢,卻給了別人花,心不甘情不願,不過,他也沒辦法。
他哥哥盯著這酒店,幹好幹壞,都來查查崗,他哥哥不來,他嫂子就一定會來;他嫂子不是省油的燈,心長偏了,總在算計別人,不肯吃一點虧。
他嫂子長了三角眼,看人總像在傲視,另外,還常常斜視別人,嘴裡卻含著笑,手裡卻從不落空,天天都在忙碌,實際上全為了自己。說話也刻薄,不肯認輸,不會認錯,錯的不是自己,永遠是別人。
他們兩口子在附近算是出了名,沒有誰願意和他們打交道,包括梁馬江。梁馬江喜歡打麻將,還有一些牌友,願意和他來往,不看他的面子,看毛老頭的面子,衝著票子來的,好打麻將、喜歡吸菸喝酒的,大概還懂得一點人情世故,願意和別人打成一片,抱團取暖,不至於太冷、太寂寞,可是,梁馬江的兄嫂完全沒有人沾,也不讓兩個兒子外出打工,對於大兒子,連在學校當老師的機會都不給,本來在學校教書教得好好的,卻被調回來,在家幫助家庭搞茶廠的生意。
大兒子已經結了婚,小兒子技校畢業後,一直在家待業,沒有什麼特長,也不願勞動,到現在還是啃老族成員。
梁馬江的侄兒子抽菸,像他哥哥一樣,那抽菸的動作和姿勢,簡直是一個師傅教的,不差分毫。長了一張白臉,看起來弱不禁風,看樣子在精卵結合的瞬間,遭到了風寒,結果小小年紀,走路就開始變慢,背也是駝的,不抽菸就咳嗽,不過,梁馬江的哥哥喜歡,巴不得兩個兒子都捆綁在自己的褲腰帶上,想兒子了就看看。上廁所解褲帶,想到自己的兒子不像有些小年輕出去打工,成功的沒有幾個,大多數,都是打了一個老婆回家,結婚的開銷,還得指望家裡拿。
梁馬江的兩個孩子還在讀書,不像他哥嫂一家有山有田,加上開茶廠,每年只是在清明前後忙一陣子,其餘時間就是玩,梁馬江過得挺辛苦,也沒有什麼進項,於是就指望打麻將來賺點生活費,開了個酒店賺了點活錢,當然,每一分錢,大家都有資格來分。
德志很清楚,他們全靠他們妹妹賺錢,沒有她妹妹,就沒有他們的今天,只不過梁馬江比較窮,也不想放下架子去求他哥哥,看得出,他哥怕他嫂子,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讓他哥嫂一家過得寧靜,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主動找他哥哥借錢,哪怕他哥哥再有錢,兒子再聽話,可是,看看他的兩個公子都窩在家裡,心裡咋說也不痛快。
自從簽了合同之後,德志他們就在村裡等水管到村,華忠虎沒有表態馬上結賬,先把水管拉到村裡,以後再結賬,這是個好辦法,不怕不結賬。
村裡是新農村示範村,整個縣都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凡是好事,都會想到這個村,不是來支書在縣委會當秘書的兒子幫忙,一些專案就不會在村裡落戶。這是關係的力量所致,非常正常,可是,來支書的心裡仍然不太滿意,原因很簡單,就是官場如戰場,在官場待得時間越長,越不像人,也不像獸,有時候二者兼之,有時候兩個都像,或者只像一個,另一個不像。
果然,在三天後,水管竟然到村了。德志和尹懋各自在自己的房間裡看書,來支書打電話說:“姚先生,水管已經到了。等一會我們一起上去看看吧。”
是尹懋接的電話,他關了電話就說:“煩死了,來支書打通了我的電話,喊你的名字,這個來支書,真不是個東西!看來,他是一個不太走運的人。”
“這個和運氣有什麼關係?”
“你不清楚,這說明他將來要得老年痴呆症。”尹懋說。
德志笑了笑,不想再問,就是因為喊錯了一次,就開始不依不饒起來,德志有些害怕這個人,不過,他料定了尹懋也不是一個能逆天的人,遇到這樣的支書,恐怕還不至於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離開這個骯髒的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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