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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懋沒表態,餘哥和他是一夥的,自然不說啥,德志說:“這樣不好,專案開始後,我們要住在村裡,不能增加村裡的負擔,我們租房住,房租和水電費,我們都會結算的,不要擔心。”
來支書聽了,吃了一驚,問:“你們還要住在村裡啊?這樣不太好吧。”
德志說:“這個在協議裡已經簽了的,不知道您留意到這個沒有?我們無論在哪裡做專案,都要住在村裡,這樣方便和村民聯絡,方便監管專案順利進行。”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是來玩兩天就回城了呢。”來支書說。
這個需要溝通,原來來支書以為他們是普通的幹部,上級的幹部他見得多了,有的表態後不能兌現,光有承諾,沒有兌現承諾,久而久之,就失去了公信力。他就不喜歡。
看到尹懋、德志都長得像當官的,的確嚇住了他,讓他覺得很難受,怎麼派來三個工作人員,還都是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人,德志仔細看看自己,是否哪裡長得特別壞,可是,沒有看到,需要別人來指出。可是。指出後。不見得他會改。
單處長喝完了酒,東倒西歪地下樓,來支書要去扶他,他說:“不用。不用。我沒醉。”
的確。他喝了大概七兩白酒,沒事,據說他的酒量在八兩。如果再勸勸,估計能達到八兩,到那時,就醉了。一醉,就開始說胡話,亂表態。
來支書清楚得很,他快退休了,但是省民委工作隊還沒有撤走。不能得罪他,加上多年以來,他還算比較正直,不像有些幹部,一肚子瞎話,從沒有一句話能夠落實。
單處長在城裡呆時間長了,渴望回到大山或者鄉下,那裡適合養老,總比在城裡當老年派的吸塵器要好得多。
他上了薄司機的車,說實話,還不能算是他的車,是用納稅人的錢買的車,給縣民委的“一把手”在坐,薄司機只是開車的人。這段時間,單處長在九峰活動,等活動結束後,再送他到江城,到那時候,縣民委的“一把手”在江城已經開完了會議,剛好可以接他回來。
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薄司機只是司機,跟大巴車司機、中巴車司機差不多,都是耍方向盤的,不過,身份不同,薄司機可以憑藉公權力,做一些實業,再利用公權力,建立人脈關係,賺錢,然後可以分給一些關鍵性崗位的頭頭,或者有實權的關係人,藉此照顧他的生意,使得生意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普通的司機可能考慮的最多的還是工資、獎金和社會養老保險、醫療保險啥的,因為他們就是這樣的人,不在那個位置,也沒有公權力,也不認識享有公權的人。
單處長上了車之後,瀟灑地向大家招手,像是讓人過去,實際上,過去後他也說不完一句順暢的話,沒人過去,他就作罷,他的意思是和大家再見。
他說:“好好,好好幹,好好把專案做好,別的事,不要做,不要做啊!”
大家都點頭,覺得他在老調重彈,他不嫌煩,大家都嫌煩。
德志清楚他說的是什麼事,就是不能傳福音。傳福音是牧師的事,也是傳道人的事,跟德志沒有任何關係,他啥也不是。
尹懋心想,和傳道有關的,就是尹懋和餘哥,他們自稱是鄉村傳道員,沒有經過政府註冊,帶著鄉村的信徒,讀讀《聖經》,唱唱讚美詩啥的,有很多老年信徒,到死都不明白信的是什麼,彷彿看到人家都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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