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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負責;在小事上做得優秀,就能在大事上做得優秀。在小事上廉潔,就能在大事上做到廉潔,大家都要做廉潔的人,做乾淨的事。”
她這一席話,講得很到位,很動聽。齊老師不在外交部,或者在部門擔任發言人,那真是太虧了。她講話,可惜沒有人鼓掌,她看重的正是鼓掌。不鼓掌,難以得到肯定。鼓掌,是受眾自己的意願,想鼓掌就鼓掌,不想鼓掌,誰拉也沒辦法。
但是,德志才來的時候,對其膜拜,然後就不再,原因很簡單,能講不能做,何必要講?那不是騙子是什麼,只不過,是領導級別的騙子,明知是騙,也要裝作信,因為是打工的,處在這樣的體制下,人人都要裝作相信,這樣,騙子才開心,才得意,不至於揭穿了領導的表演,使領導無地自容,威嚴掃地,激起其憤怒,那樣,日子就不好過了。領導隨便找個理由,就夠手下難受好長一段時間。
金蓮很願意做齊老師的門徒,齊老師也很願意騙著她玩,她呢,還笑嘻嘻地,諂媚之狀,無能用文字來描寫。其他人卻不這樣,正因為如此,齊老師願意被捧,就有來捧場的人,齊老師一瞌睡,就遇到一個枕頭,豈不過癮?這個枕頭是肉做的,提供肉的就是金蓮。金蓮在摸爬滾打,沒有多少文化,但是會騙人,他很會巴結人,知道領導哪個地方癢,找到準確的地方撓撓,領導舒服了,就不會再說什麼,反而更加得意,對於這樣的人,在社會和機構裡,到處都存在。因為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無可厚非。
這樣的表演還在持續,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終結。德志看慣了這種表演,也逐漸變得麻木。設想一下,電腦就是金蓮所偷,因為她有宿舍鑰匙,因為她老公是開車的,她兒子是開車的,她又深得齊老師信任和喜愛,那麼,她就有充足的理由來拿走電腦,一點都不奇怪,跟拿自己家的東西一樣,不存在偷這個單詞。排除了有蟊賊踩點的可能,早就盯上了這一家,因為大城市的蟊賊很忙。一般不會來辦公室,因為機構沒有另外租賃辦公室,只能在這裡辦公。蟊賊去的地方,都是有錢的人家或者有錢的辦公場所,像局長辦公室,或者政府有錢的機構辦公室,都是蟊賊首選的去處。像這樣的地方,蟊賊看不上。最有可能的,就是家賊。
那麼,從擁有鑰匙,到擁有領導的心,從而擁有公家的電腦,那似乎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根本沒有任何申請,也不存在任何懸念,公安機關破案,遙遙無望也是正常,即便偵破,有了保護傘,自己家的人拿自己家的東西,苦主不告,誰會追究呢?
這些事都沒有根據,只是在做合理地推測,從小機構到大國家,都是這樣一個道理。寵臣從來都是有恃無恐的,膽大包天,出事也不怕,有人保著,有人擔責,自己不用操心,不用煩憂,只要會拍馬,會送東西,會巴結上司,都非常好。領導喜歡,即便沒有學歷,沒有健康,沒有外表,沒有形象,也無所謂。只要把領導維持好,領導會為你搞定一切。
有對聯說得好“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橫批是“不服不行”,真是絕對了。金蓮深知自己生來跛腳,這個缺陷伴隨她多年,造成心理扭曲,有些變態了。好在眾人還能忍耐,習慣了她的莫名其妙地發脾氣,或者高聲說話,她的缺陷,讓她自卑,她的極端自卑,就要處處爭先,爭出風頭,想讓別人不敢小看,從而滿足她好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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