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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不成了。”他寒著臉道。
“分…享?”雀利兒驚喘一聲。
“其實方茲給的迷葯只是讓人精神渙散而已。他是利用人性的原始。與心靈的脆弱來控制信徒,並以我變成豹的模樣來證明豹神的存在,再以魔力引導每個信徒在。中沉淪,然後運用類似催眠的方式將效忠淨靈會的種子深埋在信徒的心裡,這是信徒們得在這裡住滿三個月的主因。等到他們回到自己的生活圈,他們就全都成了方茲的擁護者,每個月會固定匯錢給淨靈會,名義上是捐獻,實際上則是被迫進貢。”
雀利兒愈聽愈奇,對方茲的惡行也愈痛恨。
“至於三個月後還擁有自己的思想、不易被方茲控制的人,就再也別想離開這裡,方茲會讓這些人死得很慘。而前陣子逃走的六個人,其中一個是混進來想把淨靈會的事刊上報紙的記者,他慫恿其它五名信徒逃回舊金山,以為這樣就能切斷與淨靈會的關係…結果,他們沒有一個活著,全都被我消滅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那雙手看起來雖然白淨修長,但染上的血腥卻一輩子都抹不掉。
“仇烈…”雀利兒忽然為他感到悲傷。
“所以惹上淨靈會是件愚蠢又不要命的事,就算靈力俱樂部的力量再大,在這個孤島上,你一個人不會是方茲的對手…”
“再加上你呢?”她衝口說出這句話。
“我?”他微愣。
“我和你,我們兩個一起對付方茲!”她希望把他也救出這個黑獄。
“我們?別鬧了!”他哈哈大笑,只不過笑聲中充滿無奈。
“為什麼你不設法離開這裡?為什麼甘心被方茲當成殺人與騙人的武器?為什麼?”她反手握住他的雙腕,抬頭激動地看著他。
“因為…是他把我養大的…因為我從小就答應把靈魂交給他…因為有了這個項圈,我無論走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一手用力扯住脖子上的黑項圈,黑髮因震動而垂落,神情激憤不已。
“仇烈!”她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急忙阻止他傷了自己。
她早就注意到他脖子上那無時無刻不戴著的項圈,起先她還以為是追求流行的時髦裝飾,現在才知道那原來是方茲拴住他的東西。
仇烈掙開她的手,右手高舉起槍,指著她的前額,沉聲道:“現在你該知道自己的境況了吧?我不可能會和你聯手反抗方茲,雖然我也恨他,但我註定要陪他一起下地獄…你走吧!趁方茲還未對付你之前快走!”
雀利兒靜靜地看著他,她終於比較能解了他了,他是一隻困獸,陷在這個黑暗的地方,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才能獲得自由。
要救所有的人的唯一辦法,大概是把方茲殺了吧!
“走!”仇烈拿著槍示意她離開。
順從地走出仇烈的房間,雀利兒雖被他用槍抵住,腦中還是不停地想著要如何才能完成她的任務,並把這個差勁的教會給剷平。
她不會這麼容易就放棄的,因為她“神算”是出了名的頑固,這點,相信仇烈不久就能體會。
第七章
仇烈從靈力俱樂部的光門出來,一顆心被狂亂又複雜的情緒佔滿,總管一席震撼性的話把他推進了摧心的痛苦之中。
他真的是豹族唯一活口?
是方茲永生的動力來源?共生!多麼可惡又可怕的詞藻,他的命竟和一個可能是滅族的兇手緊緊繫在一起,甚且還為他賣命、殺人?
不!他得回去找方茲問個明白,他得找回自己的過去,否則他這二十三年不就白活了?
他往機場的方向飛奔著,回到豹島去成了他此刻唯一的想法,在那個罪惡滿盈之處,有著他想要的一切答案。
他的行蹤一下子就被雀利兒發現,她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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