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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了空的經歷

蕭曉暗笑，你個妖僧，這種場合還好意思提你師父，要是他在，你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破戒嗎。

“對呀，我們還是去看看師父吧。”了緣突然開口。

看來不管怎樣，慧能大師在眾弟子心目中的地位還是不可小覷的，了緣一句提議，大家全都響應。蕭曉自然也想去看看五爺爺的情況，就跟了過來。

慧能的房門緊閉，裡面仍舊沒有木魚聲傳出。了緣首先上前打門。

“啪啪啪”，輕輕敲了三下房門，裡面傳來慧能的聲音，“門沒插，進來吧。”

此時的慧能正打坐在床上，雙目緊閉。聽見外面有人敲門也只是答應一聲，睜開眼睛而已。

眾人魚貫而入。

“師父，你還好吧？”了空最為關心，所以緊走幾步，來到慧能床前。

“你看為師不是好好的在這兒，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聽到慧能的聲音比起剛回來時已經渾厚許多，包括蕭曉在內的所有人都暫時把心放了下來。

“看到師父安好，徒兒就放心了。”了空見慧能確實沒什麼異樣，語氣慢慢緩和下來，“師父，你最近沒接觸過什麼特別的東西吧？”

“為師終日呆在寺裡，哪會接觸到其他什麼東西。”慧能好奇地看向了空，他的眼神堅定讓了空深信不疑。

“師父，剛才你可是把我們都給嚇壞了。”了緣見沒有人說話，隨口問了一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沒事了吧。”

“師父，師兄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了空不明白為什麼了緣會這麼說。

儘管了塵年紀還小，可他也同樣想知道了緣的話到底什麼意思，“是啊師父，師兄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上午發生的事情，我會原原本本地講給你們聽，”蕭曉見屋內氣氛尷尬，趕忙解圍，“既然慧能大師沒事，那我們就先回去吧。別打擾他老人家靜養。”

邊說，蕭曉邊推了眾人往外走。臨出門時，蕭曉走在最後，他回頭看了一眼，慧能則是對他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蕭曉這才關門離開。

“不是老大，你什麼意思。”沒在師父面前發作的了空，出了禪房就開口質問。“我本來還有很多話要問師父，這下可好，被你一攪合，也沒法問了。”

“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我啊。”蕭曉拉著了空就往前院走。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問明白啊？”了空沒好氣地回應。

“回你們的禪房怎麼樣？”

“不去！”了空的回答很直接，這自然在蕭曉的意料之中。因為他發現了空此次回來似乎對了緣特殊的關心，說不定了空這段時間還發現了一些有關五爺爺的事情。現在了空拒絕了自己的提議，蕭曉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

“那好，”蕭曉拉住了空，站在廊簷下，其他人也都知趣地回了各自房間，“你說在哪兒談吧？”

“就這兒吧，”真是讓蕭曉倍感意外，了空竟然會把談話的地點選在寺裡每一個人都能看見的廊簷之下，“你覺得呢？”

“沒問題。”蕭曉一下子明白了空的用意，選在這裡有道理啊，他們身在大山之中，走到哪裡，只要有人想知道你們要談什麼，只要藏身在樹叢裡，本身就很難發現，所以把談話的地點選在哪裡似乎都變成一樣的了。

見達成一致，二人便坐在廊簷下的臺階上，肩並著肩。

“老規矩，你先說。”蕭曉並沒有給了空提問的機會，就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看似兩個人坐在臺階上看風景，實則了空已經開始講述自己上午這段時間的經歷。“早上吃過飯，你先去了前院，我在齋房多呆了一會兒。

本來師叔也在齋房的，可他突然就起身離開了。當時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