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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雕出來的小物件賞人,都要再三琢磨,珍而重之。
那對平安扣壓得謝清頭都大了,這回他就是再不想說話也不得不開口了。謝清忙出言阻止道:“萬萬不可!那玉臣知道的,價值連城,堪為國寶,陛下折殺臣了。”
“又不是給你的。我做父親的,給自己孩子準備禮物,干卿何事?”趙儼祇曖昧地磨蹭到謝清身旁,耳語道:“還是說,我以後賞人的每件東西,都得先過問懷芳不成?”
謝清一本正經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波動,耳朵尖卻是紅了,說話也不那麼自然了:“陛下……什麼父親?”
“對啊,你的孩子,自然要叫我父親的。”趙儼祇理所當然地說道,“以後我的孩子,我也要他們叫你父親。”
不知怎麼,謝清就從趙儼祇無比端嚴的表情裡硬生生地看出了一絲猥瑣。趙儼祇心裡想著把謝懷芳霸佔為妻正自暗爽;又想到他們的孩子們長大以後,會恭恭敬敬地把自己和謝清稱為“父親和阿翁”,便覺得自己也和謝清的妻子一樣,因為跟他有了血脈相連的關係,而有了什麼保障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46
趙儼祇最終沒把那兩塊珍貴的平安扣當見面禮送出去,因為謝後和謝清一致認為,太扎眼了。聯想到小的時候自己因為備受父親寵愛而三番二次地被人陷害,趙儼祇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關於那對玉扣的用途,趙儼祇又有了別的打算。
晡食之後趙儼祇貼心地留下謝清兄妹二人說說私房話,而自己則回承德殿處理政務了。
謝後早產之後身體一直不好,雖然經過紀成初兩個月的精心調養,到底留了一堆病根。如今稍微勞神一點,就要難受。
謝清看著妹妹蠟黃的臉色,心疼不已。想到紀成初曾對自己坦言“中宮傷及根本,恐年壽不永”,如今看來恐怕並非虛言,謝清的心就愈發沉了下去。
謝後自己倒是不怎麼在意。她如今不操心不勞神,除了養身體就是哄哄孩子,比起原先來自在不少。謝清覺得如果她可以一直這樣下去,能病病歪歪活到老也說不定。
“阿兄,回長安兩個月了,怎麼也沒回家看看?”剛剛用過飯,謝清就陪著妹妹在庭院裡走走,順便說說話。
“回了,晝食後回的。剛回來沒多久。”謝清想到那個不愉快的下午,沒精打采地對妹妹說道。
謝後卻笑了:“怎麼,看你這個樣子,嫂嫂生阿兄氣了?”
謝清長嘆一聲,也沒打算瞞謝後,他了解自己的妹妹,這種小閒話她很是愛聽。拿自己家裡的閒事讓她樂呵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果然,謝後聽完樂得眉開眼笑:“阿兄,你把嫂嫂一個人丟在家裡那麼多天,她當然要生氣啦!這樣吧,我來幫你好不好?明日我叫人請嫂嫂帶著孩子來,我幫你說說好話,你再哄哄她就好了。”說著又忍不住促狹地加了句:“我幫你作證,你並沒有什麼‘小狐狸精’。”
當夜趙儼祇似乎忙得很,謝清便樂得裝傻,跑回自己原來侍中時住的偏殿那間房裡去睡了。
半睡半醒間,似乎有人擠上了自己並不寬敞的榻,把他攬向自己。謝清依稀覺得那是個熟悉的懷抱,於是便下意識地靠了過去,一夜安眠。
趙儼祇沒在寢殿裡看見謝清,臉立刻就沉了下去;在得知謝清一個人回偏殿去睡了的時候,臉色徹底黑了。趙儼祇算算時間,謝清這會大概已經睡著了。他雖然窩火,卻也捨不得把人叫醒,只好十分憋屈地跑去跟謝清擠他那張小床,心裡委屈得要命。
然而,當謝清迷迷糊糊毫無防備地朝他靠過去,並以一個慣用的姿勢窩進他懷裡時,趙儼祇的心立刻就被喜悅和滿足填的鼓鼓的,一切不快都煙消雲散了。
他想,這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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