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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易懷沙?你真的便是那易懷沙?”
在秦國崑崙山的石壁上,睿智老人嬴生曾經指出,要將龍子元嬰找回,便需要先找到三名“神人”,才有可能將九個龍子元嬰全數找到。
而數百年前的秦國奇人便早已預言,這三個“神人”便是寧小白、晴楚兒、易懷沙!
而且三個人的形貌,早在數百年前便已經鐫在崑崙山前的石壁之上。
現在,寧小白和晴楚兒已經出現,而第三個“神人”易懷沙,居然也出現在三百年前的衛國!
聽見眼前這個陌生年輕人也跟著叫出自己的名字,易懷沙有些詫異,他好奇地打量了寧小白和晴楚兒幾眼,便不再理會他們,又將銳利的眼光轉回幾個鳥形人的身上。
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某種令人不寒而慄的神威。
“你說誰是雜種?”他的聲音中已經帶著明顯的怒意。“剛剛誰說我是雜種?”
那雉雞人大是得意,正要回話,一抬眼卻看見易懷沙凌厲的眼神,登時語塞,將幾句不乾不淨的言語生生吞了回去。
其餘幾名鳥形人這時便七嘴八舌喧鬧起來,幾個人一起出頭,膽子彷彿也大了些,便對著易懷沙大聲叫罵。
“這是我們兄弟幾個和這小子的事,聰明的話,就閃到一邊去,就別來強出頭,別來管大爺們的事!”
易懷沙怒極而笑,拍拍雙手,又拍拍胸膛,動作宛若山林中的猛獸,自大卻又帶著十足的自信。
“好好好,你們以為我是來救他的嗎?你們這些扁毛妖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既是如此,我就不來插手,不過後果如何,我可不負責!”
那幾名鳥形人對易懷沙其實還是有幾分忌憚的,雖然嘴裡硬得很,但是卻著實害怕他出手來幫忙寧小白,此刻知道他不會插手,膽子便登時大了許多,心想今天一定要將寧小白打個落花流水。
寧小白並不曉得易懷沙和鳥形人之間的關係,原先還擔心他是出來幫這幾個鳥形人的,但是現在看看他不再插手,心裡也鬆了口氣。
那鷹形人看起來脾氣最為暴烈,此刻他一聲長唳,撲著雙翅便向寧小白進攻而來,晴楚兒皺了皺眉,居然便像是事不關己一般,向旁邊踱了幾步,居然便站在一旁袖手旁觀。
寧小白也來不及去和她計較,眼見那鷹形人的來勢猛烈,便伸手一架,準備擋住它這可怕的一擊。
“啪”的一聲,兩人的手臂、翅膀相交,緊接著寧小白卻不曉得為什麼,放聲哈哈大笑起來。
在他爽朗的笑聲中,那鷹形人哼也不哼,身子往後橫飛而去,“啪達”一聲重重摔在地上,動也不動,想來是已經暈了。
這鷹形人的動作看似猛惡,但是翅膀揮動的力量居然奇弱無比,寧小白的手臂甫和它相交,便知道這傢伙的力量膿包至極,而且鷹形人的身量雖然和常人一般高矮,身體的重量卻要輕上許多,那禽鳥一類的生物因為要在空中飛翔,為了減輕身體重量,骨頭本就是中空的,這些羽人族雖然已略成人形,卻仍然有著鳥類的特徵,因此體重便要比寧小白輕上許多。
俗話說:“一分重,一寸力”,身體的重量本就和氣力息息相關,因此兩人這一開打,那鷹形人根本便不是對手,只是一記虛推,便被寧小白打得飛上了天。
寧小白沒料到這群鳥形人這樣不經打,在好笑之餘也覺得相當的好奇。其餘幾名鳥形人見他如此神勇,哪還敢再和他交手,於是幾個傢伙便攙起那個昏暈過去的鷹人,嘴巴里仍然咒罵不停,卻一溜煙地消失在小徑的彼端。
寧小白哈哈一笑,卻看見了一旁的易懷沙,只見這個粗豪的狼形男子臉上帶著幾絲憂慮的神色,不發一言地站在一旁。
突然之間,他像是野獸般地警覺了一下,